麻三道,“邱武說聽你的。”
“聽我的?”紀墨道,“恕我無話可說。”
這些人明明都已經做好了決定和規劃,還來問他是幾個意思?
趕走麻三,關門睡覺。
因為折騰一天,躺床上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
早上送何然上學,順路從聶老容的包子鋪買了包子、豆漿,給吳亮、邱棟、何然一人一份,讓她們三個一起去學校,叮囑靠路邊走,然後自己便不再管。
今天路麵上的人比昨天多出不少,南來北往,數不完的人頭。
正要往鎮公所去,卻遇到了趕著驢車的駝子。
“鎮長。”駝子從車上跳下來。
“房子蓋得怎麼樣了?”紀墨問。
駝子道,“村裡百十口人,有的是人手,我尋思把材料一次性買齊全,後麵我就不用再管,中午的時候就跟兄弟們回來。”
紀墨道,“不用那麼著急,明天早上到鎮公所就行。”
駝子低聲道,“鎮長,我都聽說了,你放心,中午我們就回來,休整一下午,晚上也有精神頭。”
“你們自己看情況,你先忙你的吧。”紀墨寒暄了兩句去了鎮公所。
從鎮公所的門口一直到河邊全是馬糞馬尿,騷氣很重。
紀墨走到河邊,對正在給馬刷毛的賈海利道,“你就不能好好管一下你的馬?瞧瞧這是什麼味!”
“鎮長!”賈海利大聲的道,“你說錯了,是鎮公所的馬,不是我的馬!”
“你這小子!”紀墨被賈海利噎的沒話說。
賈海利一邊刷毛,一邊笑著道,“鎮長,很多難民進來,不問誰家的地,不管不顧,直接霸占了,你可得管管。”
紀墨問,“占了你家的地?”
賈海利道,“不止我一家的,曹河沿大多數人家的地都被占了,那可是費老勁辛辛苦苦開墾出來的。
昨兒個下午,曹河沿的人都拿著刀要把這些人趕出去,再不管,就要鬨出人命。”
紀墨正要說話,就聽見有人喊他。
回過頭一看,是個老頭子,不但印象深刻,而且還是他見了就想躲開的人!
曹河沿的馮清水,見天就纏著他要辦地契!
“鎮長......”馮清水的鼻涕黏在臉上,用衣袖擦了擦後,氣憤的道,“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太不是玩意了!”
“喲,怎麼回事?”紀墨退開一步,生怕鼻涕甩到自己身上。
“我真傻,真的,早就該知道的,沒有地契,早晚要出事!”馮清水念念叨叨的彆人是如何搶他們家地的事情地說了一遍,“沒個憑證,他們就說這地不是我的!”
“這事難辦啊。”
紀墨撓頭。
這次來溯古鎮的人雖然都是難民,但是依然是大東嶺本地人,是大東嶺的土著。
你南方來的流民挨欺負,那不是很正常嗎?
ps:無論最後我們生疏成什麼樣,有票就能回到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