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溪的瞳孔立馬緊縮了起來,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整個人哽住在原地,後脊梁骨都在冒著寒涼之氣。
蕭寒舟漠然的審視著阮迎溪,眼底卻浮現出一絲為她而起的輕浮戲弄。
阮迎溪呼吸緊滯,他的大手卻突然毫無征兆的覆上了她的盈盈細腰,使得她那旗袍勾勒下的細軟腰身與他腰腹相貼,兩人間近於咫尺,仿若曖昧在不斷重演,昨夜的瘋狂再次湧現在阮迎溪腦海。
她櫻唇微顫,慌道:“三哥……”
蕭寒舟一笑蔑然,眸中卻布滿猜忌:“昨晚那個女人,是你吧?”
他突如其來的攻勢,足以讓阮迎溪節節敗退。
事情的發展遠比阮迎溪預想中的要更加艱難。
可從自己的口中去否定他們的一切,更令她心碎。
阮迎溪的心中經曆了幾番掙紮過後,美目中的驚慌悉數褪去,迫使她勇敢的直視起了蕭寒舟,無奈的說:“三哥,若昨晚的女人真的是我,我何故要隱瞞?隻可惜……真的不是。”
“的確是不配。”
蕭寒舟眸光寂若深潭,冷嗤了她一句。
阮迎溪似乎早已習慣了他的苛責和貶低,不以為然。
接下來為蕭寒舟換好了衣裳,先行離開。
她走後,蕭寒舟叫來了手下錢堂。
“三少,您有什麼吩咐?”
蕭寒舟眼神陰冷莫測:“去給我查,把蕭府上下所有的女人全都查一遍。昨晚的事……”
“屬下明白了。”
另一邊。
阮迎溪從蕭寒舟的院子出來後,便準備去為大帥身邊服侍。
她稱大帥為父親,實際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