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他的好意提醒,將阮迎溪拉回了現實,使她清醒。
她的身份?
阮家的後人,他的心頭摯愛,養在蕭府七年的妹妹?
她是這一切身份的替身而已,甘願被他利用,被迫對他臣服。
想到這裡,阮迎溪又覺得自己的掙紮是無濟於事。
待到阮迎溪安分了下來,這一次的蕭寒舟竟然沒有為難她。
他拿出了藥膏和紗布,言簡意賅的命令她:“脫,該換藥了。”
阮迎溪睨著他,似以無聲代替反抗。
他出言不遜:“是聽不懂?還是要換個人在你麵前才會脫得心甘情願?”
“啪”的一聲,阮迎溪甩了他一巴掌。
蕭寒舟不屑的扯了扯唇,毒辣的加了一句:“哪裡沒看過?”
阮迎溪忍受著他的侮辱,卻又無能為力。
她的身子,早就被他在妓院將她買回來的時候就看得一絲不剩了,哪裡還有什麼避諱可言。
一想到這裡,阮迎溪反倒覺得無所謂了。
她扯下了套在外麵的衣裳,將紗布包裹著的傷口連帶著身體,一並無所顧忌的扯露了出來。
阮迎溪的身子很白,白得像美玉一樣光潔剔透,柔美曼妙的身段是勾人的利器。隻是這副近乎完美的身子,卻因蕭寒舟而變得遍體鱗傷,紗布掩蓋下的傷口,漸漸有血跡滲出。
蕭寒舟修長的指腹觸碰到了她的肌膚,許是因為指尖冰涼的緣故,激得阮迎溪一顫。
阮迎溪彆過了眼神,儘量不與蕭寒舟對視。
她的心裡鬨得厲害,生怕有哪一瞬間,蕭寒舟看著她的身體,便回憶起了那晚的瘋狂……
蕭寒舟擰著眉頭,專心致誌的為她塗藥。
一時間,阮迎溪看不穿蕭寒舟神色間的複雜。
他突然問她:“為什麼騙我說沒去?”
“沒必要。”阮迎溪冷淡的話語似包含了她所有的委屈。
蕭寒舟嫌惡的抬眼。
阮迎溪則與之對視:“事到如今,三哥答應了我的事,可否履行了?”
蕭寒舟挑眉,無端審視著阮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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