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蕭寒舟的細致入微讓她心裡逐漸亂了方寸,甚至會沉迷在他短暫的溫柔。
阮迎溪背對著蕭寒舟,心緒萬千。
他一定要在傷她至深後又要對她施以柔情。
這七年來,阮迎溪承受著他的冷漠和苛責,也獨享過他的片刻溫柔。
她原先以為這是愛……
而如今的阮迎溪心裡明白,這不過是為了安撫她繼續為他賣命,對他忠心的一點點施舍而已。
除了真正的阮迎溪,沒人能動搖他的心……
蕭寒舟再一次為她換完了藥,不忘提醒她:“這兩日就不要操持家事了,好好休息。”
“我想回自己的院子。”
蕭寒舟冷嗤了一聲,:“隨你。”
他再沒有說些什麼,而是倍感困倦的倒頭大睡。
翌日,阮迎溪趁著天還沒亮,像是做賊一樣跑回到自己的院子。
白天的時候,沒落得個清閒,蕭正廷找她有事。
蕭正廷最近賦閒了幾天,便操心起了家中的事。
帥府中的大事小情,一直都是阮迎溪在管的,有任何的問題都要向蕭正廷請示彙報。
阮迎溪估摸著今天找她,也是家中事。
蕭正廷剛剛用完了早飯,坐在老頭椅上翹著腿看報紙。
阮迎溪人到了之後,站在他麵前規矩的叫了聲:“父親。”
“嗯。”
蕭正廷趕緊放下了手中的報紙,之前的事似乎並沒有影響到他們父女倆的感情。
阮迎溪有傷在身,臉色一直不太好。
蕭正廷並沒有多問之前的事,而是轉而提起:“你三哥的婚事準備得如何了?”
“自打昨個放出來了之後,還沒有著手準備。要是準備起來,應該也快。”阮迎溪借意詢問:“不知父親對婚禮有什麼要求嗎?”
“我倒是沒什麼要求。老三的婚事是和薊州司令家的聯姻,意義重大,不能有任何的差池,但是你做事父親放心。”
阮迎溪木訥的點頭:“是。”
“過兩日祠堂祭祀,交由你來辦,正好安排江月寧一同前往,畢竟是將來也是咱們蕭家的媳婦兒了。”蕭正廷想得極為妥帖,也不忘提醒阮迎溪:“你也好好準備一下,去看看你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