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七姨太朝著江月寧開口呢,江月寧拿出了幾張票子,親切的遞到了七姨太的手裡,並說:“這是三百塊,姨娘也不用著急還我,都是家父給我的一點小錢兒罷了。”
七姨太看著手中那些異常珍貴的票子,對江月寧的感激之意溢於言表,更是冥冥之中無限拉進了兩人間的距離。
“實在是太謝謝你了,你放心,這錢我肯定還你。”
“姨娘彆這麼說,誰都會有個急事兒。”江月寧雙手交疊在身前,端莊的捏著手絹,語氣淡淡:“可錢這東西就是要用在刀刃上,那才叫錢呢。”
七姨太點頭認同。
緊接著,江月寧又問:“可姨娘你可曾想過。家裡的權都放在一個外人的手裡,後果是怎樣的?蕭家好歹也是堂堂的雄霸一方的軍閥,拿不出幾百塊給姨太太,豈不是笑話?”
江月寧的話,無非是說到了七姨太的心窩子裡,:“可不是麼,不知帥爺是怎麼想的。”
“她表麵上打理得井井有條,蕭伯伯自然也不好說些什麼。隻是……”江月寧歎了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我若是他日嫁了進來,定不能讓姨娘受這樣的委屈。”
七姨太**月寧逐漸領上了道兒,琢磨著:“要是她出了錯的話……”
江月寧聲音漸漸放緩,柔柔的聲音裡帶著目的性:“聽說兩天後的祭祀,是她著手在辦。她若是把這件事搞砸了,估計蕭伯伯應該不會放過她。隻要她出了大錯,往後管家的那也必定得從年輕的裡麵挑啊。”
年輕的七姨太**月寧說動了心,但凡是誰,也總比阮迎溪強上百倍。
可七姨太仍有顧慮:“大帥可尤為注重祭祀這種事,我著實是不敢啊。”
“那就想一些不足以鬨得天翻地覆,卻又讓蕭伯伯心裡忌諱的事啊。”
江月寧語氣淡如菊花,溫柔細嫩。可接下來在七姨太耳邊說起的悄悄話卻足以讓七姨太心驚膽戰。
最終,七姨太的眼神從最初的質疑,一點點轉變為了認同。
……
傍晚。
阮迎溪剛從外麵回來,便特意將秀蘭支在外麵,自己解衣換藥。
她一顆顆的解開了旗袍的扣子,把傷處露了出來,慢慢的將藥膏再一次塗抹到傷口上,再用紗布包好。
阮迎溪忍著疼痛,低頭看著自己的傷,估摸著再有個幾天應該就可以結痂了的。
要是能在床上好好躺上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