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被蕭寒舟逼到了絕路上,可阮迎溪又不知倘若她真的認了下來,蕭寒舟給予她的會是怎樣近乎毀滅的報複……
阮迎溪內心一陣慌懼,內裡驚魂未定,表麵雲淡風輕的看向眸光越發深沉莫測的蕭寒舟。
“三哥,這不是我的耳環,你是不是搞錯了?”
她輕鬆的將耳環再次放在了桌上。
蕭寒舟看了看耳環又看了看阮迎溪,本是疑雲遍布的眼底漸漸疏散開來:“不是你的?”
阮迎溪硬著頭皮否定,雲淡風輕:“這確實不是我的,不信你問秀蘭。會不會是江小姐落在你那裡的?”
蕭寒舟一把奪過了耳環,立刻起身要走。對阮迎溪的態度也比剛剛差了十萬八千裡,一向薄情淡漠的神色間藏著一抹不為人知的失落。
“先走了。”
“三哥慢走。”
見蕭寒舟頭也不回的離開,阮迎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差點崩裂的心境一時間難以修補。
阮迎溪清楚的知道,他所竭儘所能去追尋的,並不是對那晚那個女人的貪戀。
蕭寒舟隻是不願意接受那晚的女人是江月寧,所以才會去努力搜尋著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跡。
可他即便不想娶江月寧,也可以對她百般縱容嗬護,而對待阮迎溪……隻有疾言厲色。
他在心裡珍藏著的,一直都是早早逝去的那個人。
想到這裡,阮迎溪哪裡還有什麼勇氣去直麵和坦白。
一場驚嚇過後,等待著阮迎溪的是徹夜難眠。
這件事留在阮迎溪的心裡,總是個疙瘩,不知道什麼時候蕭寒舟又會懷疑起來。
翌日。
阮迎溪起早去安排蕭家祠堂的祭祀事宜。
原定的日子是明天,免不了要提前準備好一切。
從前這種事兒都是各房的姨娘輪番操辦的,阮迎溪隻是象征性的參加。不料今年這件事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蕭正廷骨子裡是個很傳統的人,不太能接受一些新派的事情。祠堂祭祀這種事會尤為重視。
府上有專門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