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舟突然停了下來,直起了身子。
阮迎溪無聲無息的哭泣,暗暗戳痛了蕭寒舟的心,就連那眼中彌漫著的醉意迷離,也跟著煙消雲散。
看著阮迎溪如此不願,蕭寒舟回歸了理智和清醒,對她嗬斥:“給我滾!”
“知道了。”她起身,拖著快要被揉碎的身子離開。
阮迎溪成功脫逃,卻聽到了蕭寒舟關緊房門後,“劈裡啪啦”的清脆碎裂聲。
她當然知道他氣從何起。
一隻本沒有血肉感覺的傀儡,突然對他有了忤逆反叛之意,怎能不使得他震怒。
時至今日,阮迎溪見慣了蕭寒舟的無情無義,打從心底不想服從了。
阮迎溪才剛回去,沒等到歇口氣兒,蕭寒舟身邊的副官錢堂便來了。
她眼中包含著疲憊:“錢副官,你怎麼來了?”
“少帥說了,讓小姐彆忘了跪……”
聽聞此話,阮迎溪二話不說拿起了墊子走到院子中央,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較勁似的問錢堂:“問問你家少帥,可以嗎?”
錢堂被阮迎溪少有的剛硬嚇到了,點點頭:“行。”
阮迎溪唇角勾起一抹心酸苦笑,衝著錢堂淡淡道:“去給你家少帥複命吧。”
她不禁在心中感歎,蕭寒舟就算是死,都忘不了對阮家一族的嗬護和尊重,更忘不了要如何精準的去折磨她。
錢堂唏噓著不敢多言,轉身離開。
結果錢堂剛走,阮迎溪冷臉撤了墊子,起身便進了屋去。
秀蘭瞅著小姐的狀態,怕是被折磨瘋了,不禁小聲問:“小姐,您是不舒服嗎?”
“從明天開始,就說我病了,誰來都不見。”
“是。”
接下來的這兩天,蕭府一直在張羅著重修祠堂的事情。
阮迎溪沒露麵。
因為不想看到蕭寒舟,也不想摻和蕭家的瑣事。
家裡兩日不見阮迎溪的身影,都以為她是因為把祭祀搞砸了,著急上火才生了病。
阮迎溪心情鬱悶,天天把自己關在房中,白天倒是真能淨淨心。
一到了晚上,就能聽到禁足的七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