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啊……”
蕭寒舟擰著眉頭,沒再多問。
他回頭看著阮迎溪這副爛醉如泥的樣子,心裡湧現出了些許不忍心。
隨後,蕭寒舟對秀蘭說:“你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
秀蘭膽怯:“要是小姐……”
“出去。”
“是。”
秀蘭出去後,房中就隻剩下了蕭寒舟與阮迎溪兩人。
蕭寒舟試圖將阮迎溪的身體抱起來。
她身上的骨頭就像是軟了似的,隨彎就彎。蕭寒舟一挪,阮迎溪的臉頰貼靠在了他的腹部。
“你起來,我抱你回床上。”
阮迎溪聽不進去,突然間雙手摟住了蕭寒舟精壯有力的細腰,臉頰緊緊埋在他的腹部,隔著襯衫,微熱的吐息灑在蕭寒舟的肌膚上,弄得蕭寒舟稍微有些不知所措。
一雙迷離絕美的醉眼抬頭望著蕭寒舟的冷俊麵龐,嘴角一咧,嘿嘿傻笑。
她從未在蕭寒舟麵前,笑得如此純粹天真,毫無負擔。
“你真是出息了。”蕭寒舟諷刺她。
說完,他直接將阮迎溪抱了起來,將她放回到了床上安頓好。
“我要喝!再給我來一壺,我照樣能喝得一滴不剩。”
蕭寒舟對她置之不理,心裡頭自是煩悶極了。
可能是醉了的緣故,她肆無忌憚的黏他,縮在蕭寒舟的懷裡,嚶嚶囈語。
蕭寒舟靠坐在床邊任她作鬨,就那麼直勾勾的瞅著。
她隻要不爬去外麵,怎麼鬨都無所謂。
“二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蕭寒舟冷俊的眼眸注視著口不擇言的阮迎溪,氣得真想要將她的嘴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