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他也不想觀賞她的窘迫。
蕭寒舟輕歎了聲:“我還沒傻到要和你發生什麼。”
阮迎溪聽聞此話,眼色複雜,轉瞬即逝。
隨後,阮迎溪特意的看了看兩人的穿著。
他隻是脫了褲子,自己也是合衣而睡的。
想來也對,蕭寒舟既然沒醉,又怎麼可能願意與她發生什麼呢?
阮迎溪的心裡不禁泛起了一陣心酸。
“那三哥怎麼昨晚宿在了這裡?”
蕭寒舟抿了抿唇,命令她道:“你一會去我那邊找一條乾淨的褲子來。”
“嗯?”
阮迎溪懵住了,領悟不了蕭寒舟的意思,猜道:“你褲子怎麼了?濕了嗎?”
蕭寒舟本不願細說這事的,卻又不得不費口舌,對她輕吼:“那是因為你不管不顧的吐在了我的褲子上!”
“哦,對不住了。”
阮迎溪慚愧的點點頭,:“我這就給你洗乾淨。”
“光洗乾淨?我穿濕褲子出去?”蕭寒舟要麵子得很。
阮迎溪為難的問:“可我大清早去你院子裡拿條褲子給你,被人看到了也不太好。”
蕭寒舟一把將阮迎溪給扯了過來,氣息危險,挑眉威脅她:“人要是不穿褲子,能乾挺多事的。”
阮迎溪儘量回避他的目光,將昨晚的事情全都怪在了自己的頭上。
“好,我這就去取。”
她嘴上答應了,行動卻很遲緩,磨磨蹭蹭的。
阮迎溪知道蕭寒舟要麵子,可她也要麵子。
“三哥。”
“又怎麼了?”
阮迎溪硬著頭皮與他商量著:“趁著現在天還沒有全亮,家裡人鮮少走動。你能不能就穿著昨晚這條褲子先回去?事後我一定給你洗乾淨。”
蕭寒舟微怒:“你倒好麵子?怕被人知道?”
“我怕三嫂在你房中,撞見了不好。”
蕭寒舟側目而視,眼神寒冽:“聽不清在說什麼。”
“我怕和三嫂撞見。”
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