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錢堂卻對於危險有著感知,執拗道:“少帥,您不能去!如果這是彆人冒充的呢?”
“那也能證明,她確確實實的在青幫裡。”蕭寒舟再次對不服從自己的錢堂強調:“而且,這是個剿滅青幫的好機會。”
錢堂苦笑:“少帥,咱們拿什麼剿滅青幫啊?二少爺和老爺子至今都沒跟您通過一句話,咱們白費這個力氣乾什麼?”
連錢堂都看得出來,這次蕭正廷是在明麵上猜忌於蕭寒舟。
蕭寒舟音色冷沉,態度堅決:“這是軍令。”
事已至此,錢堂無奈服從:“是,屬下這就去清點人數。”
待到錢堂離開後,蕭寒舟孤寂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紙,眸中霧色重重。
他在看到那張紙的第一眼,就知道那不是阮迎溪的字跡。
或許,隻是為了能上山營救她而找了個理由,哪怕明知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
與九死一生相比,蕭寒舟更怕的是沒有阮迎溪的日子。
他深知,那並不是愛,隻是無法接受“阮迎溪”這個名字下麵沒有了一具軀殼而已。
好不容易調教出了填補這個空缺的人,又怎能輕易放棄?
明知是一條不歸路,可蕭寒舟這一次竟然想要試試。
傍晚。
阮迎溪被關在暗房裡,窗戶縫隙的透不出光了,她以此來推斷,天黑了。
她的脖子一圈兒被勒得青紫,連輕輕的喘息都會感覺到疼痛。隻是一天的時間,阮迎溪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終於等來了傍晚,她記得阿傑冒死來跟她說過的話。自己一點點的移開了稻草堆,暗暗的摸索著密道。
她一邊摸著,一邊警惕的注意門外的動靜。
阮迎溪知道,若是再被發現一次,估計自己就活不成了。
她心急如焚的摸索著密道。於她而言這不僅僅是一條密道,而是她阮迎溪最後的一點點生路。
摸著摸著,終於摸到了。
石壁是活動的……
阮迎溪激動萬分,用力移動開了石壁,一條幽黑的密道呈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這一定是阿傑生前與蕭銘羽的人聯絡的唯一通道。
阮迎溪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臨走不忘將一切恢複到原來的模樣,這樣一來即便發現了她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