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舟的心思仿佛已經不在這件事上了,甩手道:“接下來的事,你去安排吧。”
“少帥!您怎麼還不明白!是那個女人算計了您啊!不然她怎麼有天大的能耐從青幫逃出去!”
錢堂激動的對蕭寒舟說。
蕭寒舟一記犀利的目光盯著錢堂:“給我閉嘴。”
“少帥!”
“閉嘴!”蕭寒舟狠厲的命令錢堂:“把江北七省全部**,但凡能跑出去的地方都給我嚴查到底。就算是一個一個的排查,也要把那個女人給我揪出來!”
“明白了。”
而另一邊。
重獲自由的阮迎溪跌跌撞撞的下山。
青雲山的山路錯綜複雜,崎嶇陡峭。這讓本就識不得路的阮迎溪想要走下山去更加艱難。
她又要琢磨著如何走,又要去躲避開疑似蕭軍的人。
兜兜轉轉,狼狽的她強托著筋疲力儘的身體,勢必要走到山下。
阮迎溪也不知道自己為了自由付出了這麼多,結果會如何。
但她不後悔,終於可以擺脫一切的壓抑從蕭府逃出去了。
不知走了多久,阮迎溪終於走到了山下。
阮迎溪舉目無親,無處可去,又身無分文。
在江北,唯一能去的去處,隻有煙樓……
煙樓,是個窯子。
也就是七年前,蕭寒舟為她贖身的地方。
那裡曾經是阮迎溪最不願意提及的地方,現如今卻成了她唯一的落腳之地。
她五歲尚不懂世事的時候家道中落,接著流落街頭當了五年的街頭乞丐。
十歲那年,為了一個饅頭跟著居心不良的男人去了煙樓,男人將她賣了個好價錢,一走了之。
從此,她便成了窯子裡乾臟活累活的小雜碎。
說是雜碎,實際上就是年紀小太嫩,留不住男人,早晚都是要接客的。
她跟了個窯姐身邊伺候了兩年,那個窯姐名字叫櫻虹,對阮迎溪很好。
後來阮迎溪沒想到,在窯子裡跟櫻虹的那兩年,是她迄今為止最溫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