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蕭寒舟從軍裝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根細軟修長的發絲纏在了指肚間……
“我,連你的頭發絲都認得,你可怎麼逃得掉啊?”
那一刻,阮迎溪徹底失控,淚水順著臉頰止不住的流下,傷心欲絕的守著櫻虹的屍體哭嚎。
為什麼……一切都是蕭寒舟的算計。
她自以為順利躲過,實則隻是他的縱容。
蕭寒舟看著這樣的阮迎溪,無動於衷,甚至說:“看來阮小姐是欠調教了,送到我私宅吧。”
隨後,阮迎溪被蕭寒舟的人強行帶走……
這一次,蕭寒舟把阮迎溪關在了她自己的私宅裡。
他悶聲不吭將她按到床邊,強行用**將她單手鎖在了床頭,限製她的行動。
“蕭寒舟你無恥。你**如麻冷酷無情,你和江景天兩個人勾結青幫,殘害父兄,不擇手段,正常人又豈會有你十分之一的惡毒?”
蕭寒舟聽著阮迎溪不停歇的謾罵聲,眉頭突然緊皺了一下,心中亦是隱隱作痛著。
原來自己在阮迎溪的心裡……竟然是這樣的人。
“對,我就是這樣一個惡毒的人,可你卻永遠彆想要從我的手裡脫逃。”
“我恨你!蕭寒舟,我恨你!”
她脫口而出的恨,恰似一把凶刀,**掉了蕭寒舟一直存在心裡,無法對她宣之於口的複雜感情。
蕭寒舟紅著眼睛,逐漸聲嘶:“那就儘情的恨我吧,恨到你能殺了我為止。”
阮迎溪怒氣與恨意齊聚心尖,化作滾熱的淚水,傾流而下。
最崩潰的是,她真的以為能逃離,殊不知是蕭寒舟為她精心鋪陳的一場幻局。
他掐著她的下巴,迫使阮迎溪抬起頭,森冷的聲音像是對她好心告知:“既然蕭家大小姐你不願意做,那不如以後就做我的隨軍夫人好了。”
阮迎溪眸中的恐懼溢於言表,崩潰的搖頭:“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隨軍夫人,蕭寒舟你不可以這樣。”
她用力晃動著被銬住的手,掙紮卻無濟於事。
“我知道錯了,求你彆把我當成隨軍夫人行嗎?我不能當……”
一句隨軍夫人,可以讓那樣堅硬的阮迎溪瞬間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