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男人,真的可以為了一個**而對她開槍。
情緒平穩之後,蕭寒舟遂收起了槍。
他聲色冷厲,勢要與她糾纏:“不是不想殺你,隻是不想給你這個痛快。我的迎迎黃沙白骨,憑什麼讓你得償所願!”
“可那一切不是我造成的。”阮迎溪額頭的青筋暴起,難得一見的聲嘶力竭,:“你的迎迎的死,可與我有半毛錢的關係!”
蕭寒舟墨瞳幽黑,失落在無限蔓延,無所謂的冷嗤了一聲:“就憑你是我花錢買來的,僅此而已。”
說完,蕭寒舟砸門而去。
深更半夜,蕭寒舟走之後,索性連房門都不鎖,反正阮迎溪也跑不掉。
阮迎溪被鎖在床邊,隻能乾坐著,但凡躺下,胳膊就要向上舉一晚上,十分的難受。
這也算是阮迎溪這七年來和蕭寒舟鬨得最凶狠的一次,堪比天崩地裂。
翌日。
蕭寒舟連理都不理會她,吃了早飯後就離開了。
除了在煙樓墊了墊肚子以外,阮迎溪自打被困在青幫後就沒吃過什麼東西。
她餓得厲害。
恰好這時,傭人給阮迎溪端來了飯菜。
把飯菜放到了床頭桌上後,傭人用手擦了擦圍裙,對阮迎溪說:
“小姐,我是蕭先生雇來的幫傭,你可以叫我李嫂。不知道飯菜合不合您的胃口,若是不喜歡,我再去換。”
看著桌子上的幾道菜,都是阮迎溪所喜歡的。
還特意準備了頂飽的乾飯,一點也不像早點。
“這……是蕭寒舟讓你準備的?”
“嗯,是的。先生臨走的時候說,您好多天沒吃飯了,讓給您準備些低餓的,讓您吃飽了繼續作。”
阮迎溪聽此,臉瞬間一黑。
“謝謝李嫂。”
好在她被銬住的是左手,尚可以拿筷子吃飯。
李嫂慈祥和善,總是一副笑模樣。
阮迎溪心裡麵總想著要趁早逃走,自然不願意讓李嫂守著。
她剛想讓李嫂去忙,卻注意到了李嫂的頭發的兩邊彆著細細的小黑發夾,引起了阮迎溪的注意。
她問:“李嫂,你頭上的這種黑發夾還有嗎?能不能給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