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被憋進身體裡的**,哪有那麼容易消散。
兩人之間的氣氛繼續無端的曖昧叢生,蕭寒舟看著阮迎溪的眼神雖不似從前那般**難卻,修長的手指卻在不經意間滑觸著她的身體。
她身段的曼妙,演繹在蕭寒舟的指尖。
從玉頸向下,再到起伏的風情間慢慢摩挲。
酥酥麻麻的觸感,讓阮迎溪欲罷不能。
他還特意解開了阮迎溪的**。
下一秒,阮迎溪拽住了他的手臂。
“三哥……”
蕭寒舟無所謂她的呼喚,將手指停劃在了她的小腹上。
他的手撫摸著她的小腹,難得一見的溫柔。
那雙溫厚的大掌給了阮迎溪一種莫名的溫熱之感,像是一盞暖爐燒在腹間。
“三哥……你要乾什麼?”阮迎溪阻著蕭寒舟的行為,容色間的紅暈卻將她出賣在了蕭寒舟麵前。
蕭寒舟的手沒有放過她,順著小腹輕揉著,終而探知進了阮迎溪的絕頂秘密。
突如其來的感覺撞擊進了阮迎溪的腦海,她緊忙拉住了蕭寒舟在動的手臂,嬌豔欲滴的求他:“三哥,你放過我,彆了。”
“這就是你不從的代價。”
他對她的報複,才剛剛開始。
一陣陣的巨浪滔天快要將阮迎溪沉溺。
她的身子繃得越是緊,蕭寒舟的報複就越是激烈。
看著她被另類的征服到服軟求饒的樣子,蕭寒舟審視滿意。
阮迎溪的身子軟的像是一汪春水,對他的臣服並不表現在話語之間,而是身體各處。
蕭寒舟看著她這樣子,當真不像是個初逢人事的少女……
事後。
他將她強摟在身下,眼神曖昧,語氣裡儘是對她的嘲諷和報複:“看來我們的第一次注定讓人難以忘懷呢。”
此刻,阮迎溪唯有**縈繞在心頭,比被釘在了十字架上還要難受。
“蕭寒舟,你要是想折磨我,但凡用點光明正大的本事,彆這麼齷齪。”
蕭寒舟擰著眉頭,略顯無辜道:“可三哥我偏喜歡苟且。”
他對阮迎溪的溫柔裡,帶著無聲的乖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