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幫我?”
“我能幫你東山再起。”
江月寧的話,對秦文武極具誘惑。
“今晚,江北商人瞿葉老先生七十大壽。瞿家看似從商,實則江湖人士,三教九流多有涉及。如果今晚你能到瞿家晚宴投誠,說不定瞿老爺子一高興,幫你重振青幫不是問題。”
“你以為我不想?我但凡是去了,不得讓蕭家人一槍崩了?”
江月寧為秦文武壯膽兒,直言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怕的。我暫且告訴你,既然阮迎溪那個**是被蕭寒舟劫走了。蕭寒舟肯定會帶著她去參加晚宴。不為彆的,就為了吊出對他恨之入骨的你。”
秦文武:“你的意思是……”
“不是你死,就是他死。我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既然你有了預判和準備,難道還殺不死他們?”
秦文武領悟了江月寧的意思,逐漸動心,甚至在喃喃自語:“確實該孤注一擲。”
“那就彆想了,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了。好好準備,需要錢張羅人手,我可以給你拿。”
江月寧從枕頭底下拿出了錢袋子,秦文武剛要拿,她的手又收回去一下,警告道:“拿了我的錢,你就是我的人,一切以我為主。”
秦文武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是自然的,要不我也是你的人。”
事不宜遲,他跳下了床,偷偷摸摸的翻牆離開。
秦文武走後,江月寧臉色陰陰的。
她叫來了自己的丫鬟金珠。
“金珠,你去找個機會,把蕭寒舟和阮迎溪兩個人要出現在瞿家晚宴的事情透露給蕭銘羽一聲。”江月寧眉一挑,不懷好意:“他最近找阮迎溪都快要找瘋了,可得告訴他一聲。”
金珠:“是,大小姐,我這就去辦。”
傍晚,夜幕降臨。
十裡洋場下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京江大飯店外
,清一色停著富貴豪紳的複古老爺車,應邀赴約瞿葉老先生的生日宴。
蕭寒舟今日前來赴約很是低調,沒有過多的軍閥排場,更沒有穿軍裝。隻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收起狂妄性子的他,顯得矜貴優雅,英俊迷人。
阮迎溪穿著一身青綠色的旗袍從車上下來。
青綠色的旗袍襯得她冷白色的皮膚在燈光下越發耀眼瑰麗。明明倦黯無光的眼神中透著一種慵懶嫵媚的氣質。
將聖潔純良的百合打造成了明媚嬌豔的玫瑰,蕭寒舟似乎很滿意自己的眼光。
蕭寒舟難得好心伸手去扶她,卻被阮迎溪所無視。
他威脅她:“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強行讓阮迎溪的手挎住了他的胳膊。
宴會的人已經到了不少。
在江北,誰人不給蕭寒舟一個麵子。
蕭寒舟在與他人應酬之時,阮迎溪總是躲在最後麵,疲於應付。
於他而言不過是多了個女人,與阮迎溪而言就是身敗名裂。
過了一會兒的功夫,蕭寒舟強迫阮迎溪跟他一同去給瞿葉老爺子祝壽。
阮迎溪隻能硬著頭皮去給一個不認識的老人祝壽,還是以蕭寒舟女人的身份。
直到七十歲的瞿葉將蕭寒舟叫成了孫子,阮迎溪徹底懵住了。
那邊瞿葉看了蕭寒舟,笑得合不攏嘴,兩人相談甚歡。
待到蕭寒舟祝完壽之後,阮迎溪問他:“你和瞿葉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是**爺爺。”蕭寒舟雲淡風輕的說。
阮迎溪轉頭看看不遠處的瞿葉,又看了看眼前的蕭寒舟,不解的問:“你明知道父親很討厭瞿葉,甚至將他看作是江北難以除掉的心腹大患,你認他當乾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