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夏侯姑娘嗎?你知道她住在哪裡了?”羊祜直接一骨碌坐了起來。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頓時有些局促不安起來。“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哈哈,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夏侯妙姑娘,而是你的好友郭泰業,我知道他在那裡當縣令了。”羊徽瑜緩緩道來。聽到郭泰業的名字,羊祜馬上追問道:“真的嗎?他在哪裡?”
羊徽瑜把手上的《洛都通鑒》翻到最後幾頁,指著上麵的一列字“野王縣令郭泰業政績卓著”給羊祜,羊祜馬上把書拿了過去,重新讀了一遍,發現下麵還有一行標注“名奕,太原陽曲人”。羊祜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了!”他利索起身把衣服穿戴整齊。
“對了,姐姐你是怎麼發現的?我之前也粗略掃過一遍,但沒發現泰業兄的名字。”
“這也沒辦法,他的事跡記在很後麵,所以你可能沒注意到。現在你準備做什麼?”羊徽瑜關切地詢問。
“那還用說,我就去拜訪他,看看他的近況,你跟叔父說一下吧。”羊祜直接開始打點行李了,他知道這個時候羊耽一大早就要去衙門處理公務,並不在家中。
此時,羊瑁也從外麵進來:“祜公子,杜元凱公子前來拜訪。”羊祜哈哈一笑:“想不到元凱兄也來了,真是無巧不成書。”
三人一同走了出去,正好在大堂門口遇到杜預,杜預向羊祜和羊瑁行禮之後,又向羊徽瑜行禮:“敢問這位姑娘是?”
羊徽瑜恭敬的回禮:“我是羊徽瑜,羊叔子的姐姐,您就是杜元凱公子吧,久仰大名。”
“不敢當,不敢當啊。叔子兄,今天前來叨擾,真不好意思啊。”
“且到前廳敘話,我正好有事找你。”羊祜指了指前廳的方向,羊徽瑜行禮之後就離開了。
羊祜和杜預坐定之後,羊瑁在一邊侍立,杜預問道:“叔子兄何事見教?”
“不知道元凱兄還記不記得之前茶館提及的郭泰業?”
“哦哦,是叔子兄的至交,兄台已經知道他的下落了?”
羊祜點點頭:“現在我準備前往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