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羊祜反應過來,杜預從洞中取出了一支**箭。
“這是?……”
“對了,就是這支**箭,跟我的《左傳》發生共鳴了,看來一定是不得了的寶物。”杜預自信滿滿。
“好吧,那你先把它收好,現在看看元直先生房間下麵埋藏的這個鐵盒裡麵是什麼……”
羊祜想用鏟子把鐵盒撬開,但是鐵盒紋絲不動。“這……不會有什麼機關吧?”羊祜頓時一籌莫展。
“等一下,你說這個鐵盒不是跟你的懸魚劍產生共鳴了嗎?說不定……”杜預提醒道。
羊祜頓時恍然大悟,直接掏出懸魚劍,對準鐵盒的前端的縫隙直接插了進去,隻聽“砰”清脆的聲音之後,鐵盒終於打開了。兩人上前一看,隻見裡麵放著一把看起來很陳舊的拂塵。
“拂塵?”羊祜上前把拂塵拿了起來,不過拂塵本身沒有什麼特彆的力量。“這把拂塵應該是徐元直先生的,這是他留給你的寶物吧。”杜預說道。
羊祜點點頭,把拂塵重新放回鐵盒中,然後把鐵盒綁在自己身後。“這樣就行,從之前留下的人證物證看,這兩樣東西就是神秘組織的目標,不過萬幸的是他們沒有得到,反而是我們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
杜預點頭道:“現在我們這邊已經有四件寶物、劍、拂塵、古籍再加**箭,對抗神秘組織看來又多了一層把握了。”
“嗯,我們先把農具還回去,然後啟程返回洛陽,考慮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吧。”
兩人計較已定,將農具還給了農戶,然後在彭城買了兩匹駿馬,直接朝著洛陽前進。
經過數日奔波,兩人已經接近洛陽了。看著羊祜臉色一直很沉鬱,杜預說道:“叔子兄,你也不用過於心急,這個組織在我們身上受挫肯定是不甘心的,即便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意味著我們也可能獲得主動權。這兩天下來我已經把這個組織的一些信息整理好了,這樣的話也方便我們以後行動,你要不要聽一聽?”
“嗯。”羊祜輕聲答應了一下。
“首先這個組織的人數不詳,領導者不詳,所知的成員隻有一個,就是王程的夫人,小瑤。”
“嗯。”
“然後是這個組織的目標,顯然就是那些具有共鳴能力的寶物,包括我們手頭的懸魚劍、《左傳》、元直先生留下的拂塵以及一支金色的**箭,很顯然他們對這些有特殊能力的寶物誌在必得,為了奪取這些寶物,他們不惜策劃各種殘忍的**事件,同時也不會留下任何可以懷疑到他們組織的證據。”
“嗯。”
“剩下就是一些人物,根據叔子兄你說的信件,足以證明元直先生跟這個組織應該有所關聯,當然我不是說元直先生是組織的一員,但從組織突襲徐莊,元直先生等人銷聲匿跡,很明顯他應該知道了組織的秘密,組織顯然對元直先生以及寶物的下落非常在意,所以才先下手為強,徹底毀滅徐莊。如果元直先生他們沒死的話,恐怕也已落在組織手中了。因此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