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夏侯仲權的女兒夏侯妙,但我告訴你們,我不知道父親在哪裡,我們隻是到長安來見父親而已。”
“不管如何,郭將軍的命令必須得到執行,來人,把他們三個全部壓進大牢,聽候處置!”當下士兵們把羊祜等三人給帶走了。
就在幾乎同一時間,另外一個人來到了長安城,他就是杜預。杜預喃喃自語:“叔子兄竟然跟他妻子一起來長安也不通知我,真是不夠朋友。想必一定是跟他的嶽父夏侯將軍有關,我一定得做點什麼。”
杜預回想起之前幾日,他前往羊府想找羊祜發現羊祜已經不在了,便問道:“這政變剛剛結束,他跑到哪裡去了?”
“他跟妙兒一起去了長安。”接待他的辛憲英回答道。
“長安,為什麼?”
“他擔心自己嶽父大人的安排,不過主要還是妙兒更擔心他的父親吧。畢竟夏侯右將軍跟司馬家的關係本來就不是很好。雖然我是覺得司馬家應該不至於借這次事件清算夏侯家族才是吧,司馬太傅也不是這麼心胸狹窄的人,畢竟他連我弟弟,曹昭伯的死忠辛敞都沒有追究任何責任。”
“不管如何,我還是相信叔子兄的判斷。畢竟我也聽說夏侯仲權除了司馬家的人不對付以外,跟新任的征西將軍郭伯濟同樣關係惡劣,他們之間不會擦出什麼火花吧。不管如何,我還是做點什麼為好。”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不妨去司馬家找徽瑜商議一下吧,她對她弟弟可是貼心般的關照,而且她現在是司馬家的大夫人,應該有點說話的分量吧?”辛憲英給出了自己的建議,杜預立刻行禮之後前往司馬家。
“沒想到又要去司馬家了,上次的事情證明天啟門跟司馬家之間一定有關聯,如果這層關係不理清楚的話,將來不管我還是叔子兄,都會成為司馬家的敵人也說不定。”杜預走到太傅府門口,沒有看到羊徽瑜,隻看到司馬菁站在門口,似乎在計算著什麼。司馬菁一下就看到了杜預:“是你啊!”“司馬小姐,又見麵了,我想見見徽瑜夫人……”
“你說大嫂嗎?她最近身體不太舒服,一直由元姬夫人照看著呢!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可以幫你轉達一下啊!”
“哦,這個……”杜預顯得有些糾結,司馬菁頓時大笑起來:“看你平時爽爽利利的,怎麼突然結巴起來了,杜武庫就這點能耐嗎?”
“哼,說是可以,但畢竟涉及重大事務,還是另外找一個地方說吧。”“行,我帶你進去吧。”
司馬菁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