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己身上還一下子寄生了三個。
明天休息,看來得幫追風和元寶它們都好好找一下。
“彆動……我幫你取掉!”
陳秀玉小聲說了句,跑回廚房,取來火柴,擦著一根,對著草爬子烘烤,不一會兒,被烘烤的草爬子脫落下來。
同樣的方法,陳秀玉將另外兩隻也烘烤掉落。
身為山裡人,每天沒少和山林打交道,她們懂得如何處理這恐怖的玩意兒。
草爬子的頭部長滿倒鉤,可不能直接用手指頭捏著扯掉,這玩意兒越扯叮咬得越緊,那樣會非常容易將它的脖子扭斷,而將腦袋留在皮膚裡。
用火烤,讓它自行退出,是個頂好的法子。
另一個法子得用上酒,麻痹草爬子,然後輕緩地完整地**。
將三隻草爬子都取出來後,陳秀玉又不放心地提著馬燈在呂律身上一處處細細找過,連卵泡都不放過,幸好,也就隻有那三隻。
可卵一被撥弄,炮就立馬架設起來了。
看到這一幕,本就滿臉嫣紅的陳秀玉,臉色更紅了,趕緊將呂律按了坐下,拿了毛巾肥皂,幫著呂律擦背。
在呂律洗淨擦乾後,陳秀玉開門將洗澡水送出去倒掉,
呂律等著陳秀玉回來,取了二百二藥品遞給她,讓她幫忙擦一下被草爬子
叮咬的部位進行消毒,太癢了,都腫起來了。
藥水擦好後,在陳秀玉爬到炕上將藥瓶放炕琴抽屜裡的時候,呂律爬上炕,伸手就將陳秀玉摟抱住,緊跟著一翻身摁壓在炕上。
“彆鬨,外邊大炕上有人!”
陳秀玉掙紮了一下,小聲地說。
呂律哪肯放過她,嬉笑道:“你每天也在山林裡轉,來,我也幫你檢查檢查,看有沒有草爬子!”
嘴上說著,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上邊有倆,還挺大,下邊也有一個!”
陳秀玉被摸,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很快軟化:“壞**,跟你說了外邊有人……”
“門關著呢,彆出聲就行……扶一下!”呂律咬著陳秀玉耳朵吹氣。
陳秀玉知道今晚逃不了了,隻能順從,她沒用手,而是挪動著腰肢配合。
隻是,在呂律尋到門道,虎軀一震的時候,陳秀玉還是忍不住“啊”地叫出聲來,嚇得她自己趕忙伸手捂著嘴巴。
這也的夜晚,似乎有著彆樣的刺激。
而在大炕上,兩個小姑娘再一次趴在床上,支棱著腦袋,側耳傾聽,隱約間,都聽到了彼此變得沉重了不少的呼吸聲。
第二天早上,呂律起得稍晚一些,在王大龍等人來上工的時候,他才醒來,換了乾淨的衣服,取了毛巾和牙膏牙刷,去小河邊洗漱。
打理乾淨後,跟王大龍等人簡單打了招呼,他回屋用老虎鉗剪了一段八號鐵絲,在草地上生了一小堆火,將鐵絲燒紅後,墊在鐵砧上用錘敲敲打打,花了二十多分鐘,總算是弄出一個比挖耳大一些的小工具。
這是準備用來給獐子采香的小工具。
簡單打磨後,呂律走到倉房前:“王大哥,白大哥,還有孟大哥、左大哥,你們先放下手頭的事情,下來幫我個小忙。”
乾啥都是乾,聽到呂律招呼,幾人都紛紛放下手頭的活計,跟著呂律往地窨子走。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