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說完,羊徽瑜便打開大門,羊祜走了出去。
羊祜走到門口,沒有發現夏侯妙的身影。“奇怪,她也不等我就這麼直接回去了嗎?”羊祜非常無奈,隻能坐上馬車,返回太常府家中。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在夏侯府後麵的小巷中,夏侯玄被叫了出來。
“泰初兄!”隻見夏侯妙走了出來。“堂妹,你突然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夏侯妙露出笑容:“想必堂兄已經知道司馬太傅病重之事了吧?”“嗯……是的。”“泰初兄對司馬太傅的印象如何?”
“太傅是非常強勢的人,整個大魏朝廷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果這次他不幸故去的話,之後朝廷一定也會陷入到混亂之中吧。”夏侯玄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夏侯妙突然轉過身去:“這當然是一件好事,司馬家的權勢說不定就此衰退呢!”“這……可是這跟你這個婦道人家有什麼關係呢?”
“當然是因為我已經看穿了一切……”夏侯妙突然換了一種奇怪的語調,“司馬太傅的時代馬上就要結束了。”
夏侯玄陷入沉默。他內心思忖道:“不管怎麼說,司馬太傅總算是沒有特彆虧待我,我現在還能擔當大鴻臚之職,如果他真的故去的話,真不知道他的兩個兒子會怎麼對待我……”想到這裡,他沒有再理會夏侯妙,而是一個人轉身離開了。
“堂兄,你好自為之吧。機會,總是屬於有準備的人的。”夏侯妙喃喃自語道。
羊祜回到家中,告訴叔父羊耽和嬸嬸辛憲英這些情況。羊耽沒有說話,隻是歎了一口氣。反而是辛憲英說道:“司馬太傅是個深不可及的人物,他能跟你這麼推心置腹說話,證明他確實是大限將至了。大魏真的要痛失一位英傑了。”羊祜點了點頭。
過了幾天,司馬懿的病情仍然沒有好轉,前來看望的賓客也逐漸少了。司馬懿把家人全部召集到床前,似乎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看來老夫我真的要下去陪春華了。”司馬懿苦笑。陪伴的家人除了司馬師以外,各個眼含熱淚。司馬懿首先叫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