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有些頭暈目眩:“妙兒殺**琳兒?這是為什麼?”
“有太多不可解的地方了,當然我們也不能把話說死,這隻是一種可能性,雖然我不覺得有誰能夠用妙兒的獨有武器來陷害她,就算是天啟門也難以做到。”
羊祜說道:“元凱兄給我說過,他發現妙兒不知不覺變了,變得有些冷酷無情,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其實妙兒的算盤是很好猜的,隻是現在你應該怎麼做,你得好好想想。為了羊家在大魏朝廷中的地位,還有跟夏侯家、司馬家兩大家族之間的關係,稍有不慎,之前的所有都付諸東流。”
“我明白,我現在隻想要一個真相,然後就是解決之道,哪怕豁出一切都沒關係!”辛憲英看著羊祜,發覺他的鬥誌再次熊熊燃燒起來,跟之前第一次接觸天啟門之後一樣。
等羊祜回過神來,他輕輕歎了一口氣,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妙兒,你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呢?如果早點跟我說就好了啊。”而在此時,夏侯妙轉成了背後羊祜的側臥,同時眼睛微微睜開,露出詭異的笑容。
與此同時,大將軍府內。一本書突然落在了司馬昭跟王元姬的房間之前。杜預從書中跳出,輕輕敲了一下門。司馬昭迷迷糊糊地回答:“什麼人?”王元姬輕輕拍了他一下,司馬昭就繼續睡下去了。王元姬披好外衣,來到門口,輕輕打開了一條縫說道:“果然是你,杜元凱。”
杜預說道:“夫人果然是冰雪聰明,現在我已經很確定叔子兄也在懷疑妙兒姑娘的情況了。隻是依托我現在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沒辦法取得進展,所以想問問元姬夫人有什麼方法可以快速找到真相呢?當然,前提是絕對不能跟天啟門扯上關係!”
王元姬點點頭,便推開門走到外麵一個十分僻靜的角落說道:“現在的情況很簡單,夏侯妙就是想對我們司馬家不利,但其中有多少是她個人的主觀意誌,亦或者是背後有人暗中控製的話,我想隻能進入她裡麵的領域才能知道了。”
“裡麵的領域?到底是什麼意思?”杜預顯然很疑惑。
“還記得你們第一次來河內的時候嗎?不是被我的明靈鏡吸進去了嗎?在明靈鏡中你就能看到自己的本心,當然還能找到一些塵封已久的真相……”
“我想起來了,我記得那時候叔子也是通過在鏡子中的探索,才察覺到之前夏侯徽夫人的真正死因,從而成功解開了夏侯家長久以來對司馬家的恨意。難道說元姬夫人,你已經有完全的對策可以洞悉妙兒姑娘?”
王元姬說道:“現在這個情況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