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師在那邊沉默不語,眾人隻能看向鐘毓,鐘毓清了一下喉嚨,說道:“不管如何,判決已經給下了,等下官麵奏陛下之後,擇日行刑!來人,把夏侯玄、張緝二人帶回天牢!”
夏侯玄跟張緝的**判決很快傳遍了朝野,不少人都覺得很惋惜,但也已經無力回天了,因為這個時候提出異議等於忤逆司馬家族,無異於自尋死路。而夏侯府中,夏侯惠也已經身患重病,躺在床上。他自知不久於人世了,對兄長夏侯和說道:“義權兄長,我們的父親為大魏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伯仁堂兄久病體虛鬱鬱而終,仲權兄長叛逃到蜀漢生死不明,季權兄長不久前剛剛卒去,現在太初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夏侯家族也差不多該結束了。”夏侯和說道:“稚權,不用多說了,好好保重身體吧。我們現在隻能做好自己應儘之事,太初這件事情到底是對是錯,隻有他內心最清楚。”
夏侯惠說道:“他做對了,又做錯了,義權兄長,這個家族以後就看你的了。”說完,手輕輕垂了下去。夏侯和看著自己的弟弟夏侯惠就此病故,頓時癱軟在床邊。
此時一個仆人走了過來,說道:“義權大人,外麵又一個乞丐說是要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讓你到門口去找他!”“什麼,一個乞丐要找我?”“對,看他樣子有點奇怪,不像是……”“嗯……”夏侯和站起身來,下人問道:“那個,稚權大人他……”
“稚權他剛剛去世了……你先帶我去找那個乞丐吧。”仆人一下子愣住了,過了半晌才帶著夏侯和來到門口,但是乞丐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但是門上用**插著一封書信。
“人呢?走了嗎?”仆人急忙把**拔出,將書信交給了夏侯和,夏侯和轉過身去打開書信,發現了非常熟悉的字跡。
“這是仲權兄長的書信!”夏侯和便看便朝著屋裡走去。夏侯霸在書信上寫道:“季權、義權、稚權、妙兒、太初等鈞鑒,家族一切平安,足慰吾心。吾在蜀漢,一切平安,不必掛憂。蜀漢皇後乃吾之外甥也,因此蜀漢極為禮遇吾人,前日已就任車騎將軍矣。魏漢雖勢不兩立,但親情之重,血濃於水,致意諸子弟,各自勉勵可也。霸字。”
夏侯和看完之後,潸然淚下:“沒想到兄長到了蜀國,還是一直掛念著我們這些子弟。稚權,這封信就交給你了,讓兄長的心意隨你進入地下吧!”說完,夏侯和輕輕把書信折好,放在了夏侯惠的手中。仆人急忙說道:“現在開始準備稚權大人的後事嗎?”“嗯。”
數日後,司馬師的傷勢基本平複之後,便帶著司馬昭一起前往宮城大殿,覲見皇帝曹芳。曹芳看到司馬師過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聽聞大將軍之前在宮中遭**客襲擊,幸虧無礙,如今吳蜀兩國外患未除,朝廷一日不能沒有大將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