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攸說道:“兄長,我也已經十歲了,可以獨當一麵了,我是來看望繼父的。”“繼父?!”司馬炎尚不知司馬攸過繼的事情,羊徽瑜便說了這件事情。司馬炎愣了一下說道:“原來如此,這樣的話伯父也算有後了。”司馬攸覺得司馬炎似乎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一下子臉色有些變化。羊徽瑜看到之後急忙拉開了司馬攸:“桃符,既然安世在這裡就沒事了,我們還有去祭拜子元,走吧!”司馬攸點了點頭,說道:“兄長,那我們先走了!”司馬炎向他們擺了擺手,直接轉身把門關上。
羊徽瑜帶著司馬攸來到司馬師的墓前,兩人一齊跪下三叩首。羊徽瑜說道:“子元,你現在有桃符繼承你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心了,我會跟子上他們一起守護司馬家的。”司馬攸也說道:“父親,我也會好好努力的,另外現在嬸嬸就是我的母親了,我也會好好服侍她的,請您放心。”
兩人說完,再次三叩首,然後起身。司馬攸問道:“母親,現在我們直接回洛陽嗎?”羊徽瑜看了看天:“天色不早了,先回家中休息,明日再啟程返回洛陽。”司馬攸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羊徽瑜便帶著司馬攸出門,司馬炎在後麵送彆。“嬸嬸,桃符,請一路小心。”羊徽瑜點點頭:“你也在這裡好好用功,總有一天子上也會讓你過去協助他的。”司馬炎露出堅定的神色,點了點頭。
羊徽瑜讓司馬攸上了馬車,自己親自駕著馬車返回洛陽,很快就接近了黃河渡口。突然羊徽瑜停下馬車,緊張地看著四周。司馬攸問道:“母親,怎麼了?”“桃符,你在車裡麵不要出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明白了嗎?”“……是!”
突然一個人從天而降,正好站在羊徽瑜身前,麵露微笑。“羊夫人,久違了。”“你是鐘會?”“沒錯,我就是黃門侍郎鐘會。”
羊徽瑜頓時立刻掏出了**箭對準鐘會:“你是奉天啟門的命令來殺我的嗎?”鐘會哈哈一笑:“當然不是,自從你嫁給子元大將軍之後,我就不可能對你動手了。隻是想起當年在洛陽城郊的一戰,還是令我難以忘懷啊。”
“你到底想乾什麼?”“沒什麼,隻是想找你敘敘舊,想問問羊夫人對我有什麼看法?”鐘會隨手一揚,隻見一支筆落在了自己手中,動作十分瀟灑利落。
“看法?我能有什麼看法?”羊徽瑜不是很想回答他。鐘會說道:“羊夫人,大可不必如此緊張,如果真的要殺你,我根本不會出現在你麵前,更何況在後麵車裡的可是當今大將軍的次子。沒錯吧?”
羊徽瑜說道:“天啟門到底要做什麼,我無權乾涉,如果你們要傷害我的家人,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不愧是大將軍夫人,說話這麼硬氣。罷了,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總有一天,我也會成為大將軍麵前的紅人,說不定還能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