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標是什麼?天下?”
“比起天下什麼的,我對一個女人更感興趣。我知道夫人應該能幫我。”
“是羊叔子的姐姐羊徽瑜嗎?”
“不愧是山夫人,沒什麼能逃脫你的眼睛。”鐘會雖然讚歎不已,額頭上卻也冒出了幾滴冷汗。
羊祜在忐忑不安回到家中,看到夏侯妙正懷抱著女兒,便坐在一旁輕輕撫摸羊筠的額頭,羊筠露出可愛的笑容。夏侯妙輕輕把羊筠放回床上,說道:“叔子,看你臉色不好,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羊祜直接起身說道:“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了。”說完,羊祜準備走出去去,沒想到夏侯妙直接把女兒放下,一個箭步攔在了他的身前,說道:“你打什麼主意,我還不知道嗎?你還是去找嬸嬸商議什麼?”“不,不是,我去找阿瑁……”
“夠了,我到要問問你,到底夏侯妙是你的妻子,還是辛憲英才是你的妻子?為什麼你什麼事情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嬸嬸?難道我就不能跟你商議,隻能在家裡帶女兒嗎?”夏侯妙語氣很重,聽起來非常不滿,羊祜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不……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再說嬸嬸她都六十多歲的人了……你還吃她的醋嗎?……”
夏侯妙奮力一個耳光打向羊祜,羊祜急忙閃開。“反正你今天不說清楚,休想從這裡離開!”夏侯妙的態度十分堅決。“如果是天啟門的事情,我也有權利過問的!”
羊祜直接坐回到床邊,歎了一口氣,說道:“妙兒,你爹是夏侯仲權將軍,而你的祖父為武帝立下汗馬功勞,不幸戰死疆場的夏侯妙才將軍,對吧?”
“怎麼問這個?難道事情跟我們夏侯家有關?”夏侯妙不明白羊祜的用意。
“正因如此,夏侯家應該是守衛大魏的棟梁才對,但是如果有一天大魏瀕臨滅亡,夏侯家又該怎麼辦?”羊祜即便在自己房間之中,也說得很輕。
夏侯妙沉吟了片刻,說道:“我隻是一介女流,而且早已經是羊家的人,經曆了伯仁叔父那件事情之後,現在的我又能做什麼呢?話說回來,叔子,你說這個是不是天啟門準備興兵謀反,推翻本朝建立新朝?”
羊祜靠近夏侯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