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聞言，略微散去些許力道：“那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痊愈呢？”
白大褂飛速回答：“棋聖，隻有主治醫師才有資格診斷病人是否痊愈。”
趙羽歪頭：“那，我留你何用？”
“我...我....我....”白大褂結巴許久，一直說不出話來。
趙羽眼眸微眯。
可惜，白大褂一直沒能給出任何答案。
趙羽見狀，略微回頭看一眼看不到的精神病院規則體...他們，依舊沒有出來。
注視片刻，趙羽低語：“我是仁慈的呢。”
之前他之所以配合，最大的因素，是他想要為我是誰再度構建規則，而不是當真因為懼怕，所以才留在病房。
構建規則已經足夠...旅行者和相隨，可讓他隨時離開，普通人可鎮壓一切不合群，諸多規則之下，趙羽看不到他應該畏懼的理由。
心念間，趙羽掐著醫生的手微微發力。
看似普通的手，卻瞬間將醫生的脖子捏得隻剩下手指頭大小。
醫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虛弱，卻依舊還能哀嚎出聲：“不要....院長，救我...”
趙羽再度微微發力。
“哢嚓...”
似乎是骨骼斷裂的聲音，醫生軟綿綿的倒在地麵，化作一灘血水。
趙羽剛準備將血水清理，猛然回頭。
之前看得見也看不見的醫院規則體，已經能用肉眼觀測。
數量極多，足足八個。
瞧著醫院規則體，趙羽輕笑：“我是仁慈的呢。”
仁慈的豁免，生效了。
在他掐死醫生的瞬間，仁慈的豁免，生效了！
如果不是仁慈，他此時已經陷入被醫院規則克製的非敵之境。
樓頂。
一眾醫院規則體看著趙羽，麵容不可思議。
趙羽分明觸動了醫院的核心禁忌，會被鎮殺，可結果卻是，觸犯了禁忌，他們卻無法動用來自於規則的機製鎮殺。
發生了什麼？
最讓他們不安的是...他們，必須要動手了！
規則一旦被觸動，便必須出手。
趙羽觸動了此地的禁忌，他們就必須出手，不出手，就是否認規則存在的意義。
貿然出手，他們不清楚趙羽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