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是老夫人和她的外甥女白氏。
清明之後不久,侯府迎來一位客人,就是老夫人親妹妹的女兒白氏。
白氏新寡,她父母雙亡,家中長嫂刻薄,隻好前來投奔姨母。
“我的兒,你受苦了,從今兒起,侯府就是你的家。我已經叫人收拾了隔壁廂房,你安安心心住下,和姨母作伴。”
拉著白氏的手,老夫人泣涕漣漣,仿佛透過外甥女的麵容,看見了自己早逝的妹妹。
白氏也跟著嗚嗚咽咽,姨甥二人抱頭痛哭。
“得,又來一個打秋風的。”
一走出寧壽堂,薑薇便不屑地翻了一記白眼。
她將白氏從頭到腳打量得清楚,見她衣飾簡潔,行李不多,就猜到這位表姑奶奶恐怕過得不怎麼樣。
否則,兄嫂也不會容不下她了。
薑芙沒有說話,心裡卻是讚同薑薇。
這個白氏,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
姐妹幾個走到路口,各自分開,薑芙轉了個方向,去看望薄氏。
因為薄氏這一胎懷得辛苦,昨晚才看過大夫,所以老夫人一早發話,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叫她沒事彆出來。
所以,薄氏剛才不在寧壽堂。
“母親。”
薑芙進門,看見薄氏正靠著大迎枕,手裡拿著一塊布料,慢慢地縫著新生兒的小肚兜。
“大夫叫你多休息,做針線那麼費神,你何必親自動手?”
薑芙不高興地嘮叨起來。
一見到她來了,薄氏立即放下東西,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
“我曉得,隻是隨便動上幾針,打發無聊罷了。”
薄氏柔柔地說道。
“可見到你祖母的娘家親戚了?”
她雖然不出門,但也聽說了白氏的到來。
無他,主要是老夫人一接到消息,就令人拾掇起來,甚至把李氏也指揮得團團轉,又是開庫房,又是支銀子的。
幸好薄氏懷孕,算是躲了清閒。
“見到了,長得不錯。”
薑芙很是公允地說道。
白氏確實姿容楚楚,有一種小白花的嬌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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