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四皇子是奪嫡熱門人選,如果他早早**,會省很多事。
“原來你行動失敗了?四皇子沒事,你還白挨了那麼重的傷,得不償失啊!”
薑芙的一雙美眸緊緊地盯著陸硯的胸前,恨鐵不成鋼地搖著腦袋。
被她看得一陣尷尬,陸硯低咳一聲,這才解釋道:“他也受了傷,我不算無功而返。”
薑芙黯淡的眼睛倏地亮起:“傷在哪裡?”
陸硯隻覺得臉上有一股熱氣在蔓延,他假裝口渴,呷了一口茶,緩慢地品嘗著。
看他喝茶,薑芙也覺得嘴裡發乾,也拿起杯子。
長公主用來待客的茶葉,自然是最好的,薑芙不浪費,一口口喝得開心。
“此事不便告訴你。”
陸硯沉吟片刻,還是決定不說。
薑芙留意到,他說的是“不便”,而不是“不能”。
“哪裡就不便了?那你想個便的辦法,你那麼聰明。”
她覺得隻要自己堅持不懈,還是可以打聽出來的。
被薑芙誇聰明,陸硯到底隻是一個少年,難免心中受用。
於是,他委婉說道:“四皇子以後子嗣有礙。”
“噗!”
薑芙噴了一口茶。
她趕緊用袖子抹抹嘴。
想了想,薑芙把聲音壓得更低:“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啊,這個‘子嗣有礙’,是指有子嗣的結果有礙呢,還是指有子嗣的過程有礙呢?”
哎,和這些人說話也太費勁了,薑芙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麼一個文雅的說法。
一句話,是不孕不育呢,還是小四皇子徹底廢掉不中用了?
“噗!”
這一次,是陸硯噴了茶。
他重重撂下茶杯,一張臉發紅:“你、你從哪裡學來的渾話?”
薑芙詫異:“怎麼就渾了?我這不是好奇以後薑菀會不會守活寡嗎?”
雖然她說得理直氣壯,但陸硯依舊不悅。
“以後這種話不許再說。”
他伸手彈了彈薑芙的腦門,目光落在她頭上的那朵粉玉桃花。
薑芙也忍不住摸摸頭:“是你挑的吧?眼光不錯。”
陸硯輕哼:“我讓逐風去選的。”
行行行,你說了算,薑芙才不在意。
“我
已經派人去了白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