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嶒看著身旁的林軒。
“我們的思維都被誤導了，先捋順了再說。”
林軒搖頭，“而且我們都有些先入為主了。”
“什麼意思？”吳嶒皺眉。
“因為我們都看過這個戴維斯的資料。”
林軒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都認為他是個男人，是個外國人，是一名特工，他的形象在我們的腦海中固定了。”
“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真是男人嗎，是外國人嗎？”
“他為什麼不能是一個女人，是一個黃種人？”
“隻有學過化妝術的人才知道，化妝術有多麼神奇。”
“能把孩子變成老人，把老人變成年輕人，把人類化妝成怪物，把怪物化妝成人類。”
“假如，我們看到戴維斯的一切，都是假的。”
“如我說的一樣，他不是男人，是一個女人。”
林軒瞅著瞠目結舌的吳嶒，“有沒有可能，這才是我們沒有找到他的原因所在？”
回過神的吳嶒，沉思半晌，點了點頭。
是啊。
如果一個外國男人真能變成一個黃種女子。
你還去找個屁。
人家就算站在你的麵前，你都分辨不出來！
“用老辦法找？”
吳嶒雙眸內閃爍出明亮光澤。
“嗯，老辦法。”
林軒點頭，“對比商場人數！”
戴維斯不可能是憑空出現在商場內的。
而商場進出的人數也是固定的。
像商場這種公共區域，到處都是監控。
進入四樓的有多少人數量也是固定的，能查到。
多出來了一個戴維斯，那麼肯定就少了一個人。
去看看少得這個人是誰。
如今林軒開了一個腦洞。
他們現在不查外國人，不查男人。
而是去查女人，查黃種人。
用這種方式查一下。
看看會不會有一個不一樣的結果！
……
商場四樓，美食廣場。
戴維斯出現後的全部時間段，乃至整日監控。
擺在林軒和吳嶒二人麵前。
監控太多太多了，怎麼查？
“變裝、化妝，都需要時間，需要地方，他不可能眾目睽睽之下變裝。”
林軒冷聲道：“查監控死角和盲區，查可以換裝的地方。”
九成監控被排除，隻剩下一成監控區域。
同時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