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就是在七米之外乾掉了這個安保,對麵開了不止一槍,但是都沒打中這個家夥。”
風衣男人的眉頭越皺越緊,反複看著那個痕跡衡量著兩人的差距。
“還有更有趣的,跟我來,”解夢今天似乎很開心,拉著風衣男人來到走廊:“你看這裡。”
“這是?”
“囚室,那幫渣滓囚禁女人的地方,是不是很**,”解夢指了指隻有一米二的小房間:“這裡應該存在很久了,以年為單位,從痕跡來看,有女人常年被囚禁在這裡,數量很龐大,應該是為了培養**。”
解夢有些憤怒:“簡直是渣滓,難以想象這個時代還有如此泯滅人性的地方,他們該死,一刀乾掉他們太便宜他們了!”
風衣男人第一次見到解夢如此失態:“冷靜,先還原現場,既然我們來了,這件事情就沒那麼容易過去,接著說他吧。”
風衣男人說的是誰解夢自然知道:“雖然他殺了很多人,但我覺得他人還不錯,房間裡的人都是他放走的,從鎖頭缺口看,一刀兩斷,全部是一刀兩斷,歎為觀止,簡直是藝術。”
風衣男人抽出身上的**在鎖頭砍了一刀,略微有個缺口,男人麵無表情的將**收起。
大意了!
藏在身後的手不由自主的做了幾次鬆緊。
解夢扶了下精致的無框眼鏡:“忘了跟你說了,這些鎖是特製的,高強度合金,硬度比尋常武器還高。”
“對方身手很不錯!”
“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走吧,繼續,”解夢帶著風衣男人繼續前進:“你看這扇門是不是有些熟悉?”
“好重!”風衣男人上了下手,勉強將門抬起一絲便後繼乏力。
“彆費力氣了,這是鋼門,銀行防盜也就這個水平,按照我的推算,門是直接被踹過來的。”
風衣男人看了眼鋼門到水泥牆的距離,瞬間沒了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