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隨從開口,便被他一把摔到牆上,一個大活人眨眼變成了一攤肉泥。
……
李默白臥房,吃下清心丸的文夫人此時已經清醒,知道自己中的是迷情散文夫人沒有驚慌,此時正催動柔勁揮發藥力。
文夫人穿的是那天來赴宴的宮裝,一層層細汗從毛孔排出,月白色的宮裝已經完全濕透,身線的美好再也遮不住,完全暴露在空蕩蕩的臥房。
李默白有些尷尬,茗煙已經不在,府裡連個心腹都沒有,剛把通判妻兒滅了,他跟文夫人都不適合露麵,隻能站在門外以策萬全。
這次人口失蹤既然通判一家搞出來的,想來消失的那些人也是被手裡這枚玉符獻祭了,補天,難道是讓男人那東西重新長出來?
想想劉公子的話,十有**,到那份上他還能有什麼訴求?
這世界當真造化玄奇,下麵沒有了也能長出來!
隻是代價太高了,想想那些消失的人,李默白便有些嫌棄這玩意。
堂堂男子漢他又不是沒有,還是天賦異稟的那種,用不著這邪門玩意錦上添花。
以他的條件,猛的讓人家往外趕,還要強化?
嗬嗬,對他的女人太不人道,不可取!
緊握玉符,李默白便要將它捏成粉碎,隻是不知為何,在他勁力爆發的那一刻有綠紋自符內溢出,然後順著他的手掌進入身體。
李默白有些不好的預感,這特麼,不會是要被碰瓷吧!
本能的便想把玉符甩出去,然而這破玩意卻像狗皮膏藥一樣,怎麼甩都甩不脫。
初始李默白感覺身體有些麻癢,先是握著符文的胳膊,然後是胸膛、四肢、大腦,很快他全身便陷入這種奇怪的感覺,由內而外,李默白整個身體開始被綠色的柔光縈繞。
他嘗試鼓動勁力將綠光驅逐出去,但勁力似乎對它毫無反應,任由綠光在身體內穿梭。
酥麻的感覺很快過去,然後李默白感覺身體開始發脹,像一個慢慢被撐大的塑料袋,越來越脹,終於,酸脹變成了疼痛。
這是達到了肉身極限。
初始,李默白還能忍著點,習武這麼久,好在也吃過些苦頭,很快他便感覺皮肉在一點點消融,骨頭像被壓路機來回的碾壓。
嘶!
痛!難以忍受的痛,這可比師姐狠多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