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本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此時被張衡點名,心中更是緊張得不得了。但他也明白,此時不說出真相,恐怕日後會更難澄清。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將整件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隨著王小的敘述,眾人漸漸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來芊芊並沒有直接參與這場爭鬥,而是兩個男人因為自己的私欲和爭鬥而導致了悲劇的發生。然而,田勇爹卻仍然不死心,他試圖將責任推到芊芊身上。
“哼!若是沒有芊芊,我勇哥怎麼會跟冬哥爭強鬥狠?”田勇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張衡眉頭緊鎖,他深知田勇爹的固執和偏見,但他也明白,此時若不能徹底說服眾人,恐怕事情會越演越烈。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再次反駁。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沉穩而有力的聲音響起:“田勇爹,你此言差矣。”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是田仁序緩緩走出出來。
田仁序走到眾人麵前,目光平靜而堅定地看著田勇爹:“你口口聲聲說芊芊是禍害,但你可知,真正的禍害是那些心中充滿惡念和爭鬥的人?芊芊是受害者,你怎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她?”
田勇爹被田仁序的話說得啞口無言,他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要反駁,但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周圍的村民們也開始竊竊私語,他們覺得田仁序的話很有道理。
然而,田勇爹還是不服。“老族長,芊芊不過是個姑娘,我勇哥可是家中獨子,他若是賠上了一條命,我們家的根就斷了。”
“就是!況且勇哥和冬哥可是為了爭娶她而死的,她怎麼可能沒有責任?”眾人開始大聲爭吵起來,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砰砰砰”田仁序狠狠地敲起了拐杖。
“安靜!安靜!”田仁序的聲音雖然蒼老,但此刻卻充滿了威嚴和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瞪大了眼睛,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那銳利的目光仿佛能夠穿透人心,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安靜下來。
“從前,我總覺得同宗同族,因此再大的事,我也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但沒有想到,我這樣反倒是縱容了你們。芊芊不是個例,我知道大家夥已經是風聲鶴唳了,所以,我要正一次族規。”田仁序緩緩開口,聲音雖然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
“老族長……”田勇爹還想爭辯,卻被田仁序打斷了。
“不必再求我,我一定想好了。”田仁序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若是你們再求,我一定會將田勇當做殺人凶手,當做作奸犯科之人去嚴厲處置。”
“田天冬的死是個意外,芊芊之事卻不是意外。青哥,你喊上幾人,將田勇送到官府裡去,讓官府定罪。勇哥罪不至死,是因為公道。但若是有人再起了歹意,再生了對女子的不仁之心,我定要將他沉塘。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田勇爹,你們一家還要鬨嗎?若是還要鬨,那我就行使族長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