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哥見到自己的親娘被打,絲毫沒有心疼之意,隻是使著小動作讓她們儘快離去。苟姑母無奈,隻好捂著臉離開。苟姑母離去後,他迅速整理了自己的情緒,轉身向伍愉安走去。
伍愉安正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她看著承哥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心疼或憤怒,反而帶著一種冷漠和算計。她也明白,苟氏一家原本就是想讓丹姐嫁給張衡,讓承哥娶了自己,人人都能得到產業。現如今,丹姐的計劃落空了,那麼,承哥便盯上了自己,畢竟她現在不僅坐擁田畝,更有產業。
承哥走到伍愉安麵前,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他微微欠身,恭敬地說道:“伍家妹妹,今日之事,實在抱歉。我娘她……她有些衝動,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伍愉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承哥見狀,心中一緊,知道自己的討好還不夠。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伍家妹妹,我一直都很傾慕您。您聰明能乾,溫婉賢淑,是我心中最理想的女子。妹妹這樣的佳人需配哥哥我這樣的人才才是,我畢竟是個秀才,等到來年高中之後,妹妹可就是官家娘子了。”
伍愉安微微蹙眉,她沒想到承哥會如此直接地表達自己的心意。張衡卻直接擋在了伍愉安的身前,執著伍愉安的手,衝著承哥說道:“我們已經定了親,彼此情根深種,表哥就不要再妄想了。”
張衡拉走了伍愉安,承哥卻並沒有如此放棄。在她這樣自大的男子看來,女子不管是說可還是說否,在他眼裡都是欲拒還應。再者,他想著自己還有機會高中,想著張衡一無是處,這心裡便更加自大了起來,更加肯定的認為選擇自己,才是伍家最好的選擇。
自那日以後,承哥開始頻繁地出現在伍家的每一個角落,用儘心思來討好伍愉安。
承哥認為必須展示自己的才華,方能令伍愉安改變想法。他開始在伍愉安麵前吟詩作畫,揮毫潑墨。
然而,每當承哥展示自己的才華時,張衡總是如影隨形地出現在伍愉安身邊。張衡同樣擅長吟詩作畫,揮毫潑墨,每一次,張衡都將承哥比了下去。
承哥不忿,提議舉辦一場詩畫會,他先拿出了一幅山水畫,畫中的山水景色栩栩如生,仿佛能讓人身臨其境。他指著畫中的山峰和流水,深情地吟誦了一首描繪山水美景的詩。
然而,當張衡展示自己的作品時,眾人都被他的才華所震撼。他畫的是一幅人物畫,畫中的人物栩栩如生,仿佛要從畫中走出來一般。他指著畫中的人物,高聲朗誦了一首讚歎佳人的詩。眾人都羞紅了臉,因為那畫中人是伍愉安。
芊芊實在是覺得這是一場鬨劇,於是出言製止了承哥,“承哥,衡哥可是有名的神童,當年還是狀元及第,你這完全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出醜,我勸你還是彆丟人現眼的好,我們可忙的緊,實在是沒工夫陪著你瞎鬨。”
承哥被這直白的話給羞的無地自容,他漲紅了臉離開了伍家院子。伍愉安不動聲色,張衡卻跟在了伍愉安身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鳳妹還要多久才能套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