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聽到這話睜開眼嘴角揚起笑意,“你咋還想這個呢?”
“你不會剛才做的時候也在想這件事吧?”
“怪不得剛才做一會就換一個姿勢。”
薑珩被說中心思了,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小聲說:“是你自己說我技術爛的。”
“你不要總想自己的缺點嘛,多想想自己的優點,比如說你夠大夠長夠持久。”
薑珩不好意思再聽靳澤說下去了,捂住了他的嘴。
靳澤拉下薑珩的手放在胸口,“沒事,我們以後可以多練練。”
“彆想了,快睡吧,我都困了。”
“好。”薑珩抱住靳澤閉上眼沒再想這件事。
兩人睡了很久,直到聽到樓下有人衝著窗戶喊了幾聲。
“小澤!在家嗎?”
靳澤半睡半醒間睜開眼,朝外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在。”
“我去開門?”
“嗯。”靳澤往被子裡躲了躲,一臉還沒睡醒的樣子。
估計是薑珩之前惦記著靳澤說他活爛,所以睡前那次折騰格外久,靳澤現在隻想睡覺。薑珩則起身穿好衣服朝一樓走去。
陸姨正站在一樓大嗓門地喊著人,見屋裡走出來一個唇紅齒白,英俊帥氣的年輕小夥,愣了下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就是薑珩吧,今天來找小澤的?”陸姨說出一種小孩子家家串門找朋友玩的意思。
“嗯,阿姨好。”薑珩打開門,客氣有禮。
“小澤呢?到飯點了,該去家裡吃飯了。今天他生日,他叔剛才還去給他買了個蛋糕。”
“他還在睡覺。”薑珩也是第一次來靳澤老家,想著要給陸姨倒杯茶,但也不清楚茶具擺放的位置。
陸姨連忙擺手,“彆折騰了,又不是什麼外人。”
薑珩隻好拘謹地坐回沙發上。
“你是小澤朋友?”陸姨打量著麵前過分好看的青年。
“嗯。”薑珩點點頭。
“哦,那他在北城是不是天天應酬,不好好吃飯?他這孩子一忙起來什麼都顧不上,在外麵肯定自己隨便對付兩口。”
“最近還好,吃飯挺規律的,不過應酬確實很多。”薑珩回話說。
“當老板的人就是忙。”
“我等會去喊小澤起來,最起碼要把飯吃了再睡,這天天工作辛苦的很,在外麵一個人吃飯肯定隨便對付一下就完事了。”
陸姨好不容易見到靳澤在北城的朋友,關心打聽著靳澤在北城的情況,過的好不好,累不累,怎麼去年過年都沒時間回來。
薑珩一一應答,隻是避開了兩人在一起的事情。
直到。
“哎,小薑啊,你偷偷告訴阿姨,小澤在北城有沒有談朋友?”陸姨關心地說。
薑珩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有?難道告訴村裡他們兩的事嗎?看樣子他們都不知道靳澤喜歡男人。
沒有?萬一村裡給他相親怎麼辦?
還沒等薑珩回答,靳澤就踩著拖鞋從樓上走下來,喊了聲姨。
“你這孩子,晚上不睡,白天又使勁睡,你這個作息就有問題,今天就三十的人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陸姨一見到靳澤下來,也顧不上薑珩了,開始絮絮叨叨地念著靳澤。
靳澤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我昨天晚上有事,我平時作息是正常的。”
如今正值五月,山裡氣溫還比較低,靳澤就穿了件襯衫,扣子習慣性地留了顆沒扣上。
陸姨擔心他著涼,惦記著讓他趕緊穿件外套,站起身說:“都說讓你平時多穿點,彆看現在快夏天了,晚上還是冷的,你……”
陸姨剩下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發現靳澤脖頸處明晃晃的一個吻痕,
靳澤還沒察覺到,從煙盒裡拿了根煙,點燃後帶著困惑看向陸姨,“咋了?”
陸姨視線掃過薑珩又看向靳澤,薑珩也在看向靳澤的瞬間發現了那枚吻痕,頓時變得緊張。
陸姨意味深長地說:“穿好衣服彆著涼了。”
靳澤愣了下,察覺到兩人的視線,瞬間反應過來,尷尬地扣好扣子。
他在北城怎麼玩都行,但是回村終歸不太好意思。
“行了,把外套穿上去吃飯吧。”陸姨催促說,“你叔在家等你呢。”
“馬上來。”
在吃飯前,陸姨把靳澤拉到廚房,悄悄地問:“這次回來是不是在外麵受委屈了?”
“沒,我哪能受委屈。我本事大著呢。”
“沒受委屈,能去你爸媽那待一晚上。”陸姨越說越心疼,擦了擦眼角的淚。
“我真沒事。”靳澤攬住陸姨肩膀,安慰說:“我好著呢姨,彆擔心。”
“我現在有錢又有對象,能受什麼委屈?”
陸姨聽到有對象這三個字,瞥了一眼在沙發上被圍住的薑珩,“我聽你叔說今天早上小薑找到你的時候一直哭,可把他擔心壞了。這孩子運氣也是不好,昨天晚上遇到了個黑車,把他丟半路上了,深更半夜人生地不熟,也沒個認識的人,打你電話也關機,不知道他怎麼找到我們村來的。”
靳澤望了眼薑珩,他正在和陸叔說話,旁邊還有幾個相熟的叔伯嬸姨。
“陸姨您不愧是村長夫人,什麼都瞞不住您。”靳澤伸出大拇指。
“哎,我是接受不了,但你都三十,老大不小了。有個人在你身邊陪著就是件好事,男的女的我也不在乎了。”
陸姨歎了口氣,“兩個人好好過日子就行。”
“我看小薑這孩子也是真心對你的,不然怎麼大半夜一個人從北城一千多公裡到村裡來找你呢?”
“那他肯定要對我真心。”靳澤嘴角揚起笑意,目光停在薑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