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兩人紋絲不動,互相瞥了對方一眼,敵不動我不動。
他們倆對彼此的不滿憤怒,蓋過了對情敵的醋意。
靳澤無奈,隻好把這兩人都帶回薑珩學校附近的那間房子。
“澤哥,你怎麼搬家了?”陸東陽奇怪說。
靳澤推開門,回答:“這離薑珩學校近,之前關山那太遠了,他每天去不方便。”
陸東陽頓時殃了,“算了你彆說了,當我沒問。”
拉斐爾瞪了陸東陽一眼,“你話真多。”
“關你屁事。”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靳澤走到書房門口喊了一聲,“東陽,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陸東陽屁顛屁顛就過去了。
薑珩看了兩人一眼,坐在沙發上沒說話。拉斐爾不放過機會道:“Julian,你看見沒?你還在這裡呢,Jin就光明正大地把那個流氓喊進去單獨說話。”
薑珩倒了杯水,“拉斐爾,靳澤和他朋友說話是正常溝通,你不要添油加醋。”
“我怎麼是添油加醋呢?我連廚房都沒進,我怎麼加油?”
薑珩沒打算教拉斐爾中文成語,隻是坐在一旁說:“拉斐爾,靳澤是我愛人,你如果真的把我當朋友,我希望你能祝福我們,而不是惡意中傷靳澤,這樣很沒有風度。”
拉斐爾坐在桌前說:“我隻是想不明白,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呢?”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薑珩反問。
“那你們每天在一起聊什麼呢?他都不懂音樂。”
薑珩聽到這句話,站起身推開琴房門,但是卻沒有讓拉斐爾進去的意思。
“這個琴房是靳澤一手布置,裡麵的每一個裝飾都是他自己挑選的,甚至他連小提琴恒濕保養的細節都想到了,還有更多細節,但我不想和其他人分享。”
“音樂隻是我們生活中很小的一部分,靳澤不懂音樂,就像我也不懂他公司的戰略計劃地產報告。但這並不影響我們互相愛對方。”
拉斐爾神情變得有些呆滯,儘管琴房門已經關上了,可是他還是沒法忘記剛才所看見的景象,裡麵的每一個裝飾細節,都可見布置者的用心,就像他這麼挑剔的人,也挑不出毛病。
“拉斐爾,我知道你現在可能不能理解,但是我希望你尊重我和靳澤,也是尊重你自己。”薑珩平靜的語氣卻像一記重拳砸在了拉斐爾心裡。
書房內。
陸東陽迫不及待地問:“澤哥,你什麼時候和薑珩在一起的?”
“你走的那天。”
“操,早知道我就不走了。”陸東陽腸子都要悔青了。
靳澤坐在沙發上,歎了口氣,“東陽,你怎麼不明白呢?”
“你走不走都不會影響我和薑珩在一起的。”
“我愛薑珩,所以我和他在一起,這和你在不在北城都沒有關係,最重要的是我愛他。”靳澤抬頭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陸東陽。
陸東陽垂著眼,還是不甘心,“他哪裡好?”
“樣樣都好。”
“我們真的不可能了嗎?”陸東陽又問。
靳澤給了他一眼,陸東陽就知道答案了,根本不可能。
“為什麼啊?”
“感情的事情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見到薑珩第一眼就喜歡他,可能老天在我身體裡寫了串代碼,隻要見到薑珩,就會觸發一見鐘情的程序?”靳澤笑笑。
陸東陽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東陽,你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會認識很多人,你一定會遇到一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但那個人肯定不會是我。”
陸東陽很少聽到靳澤這麼認真的語氣,知道自己真的沒戲了,“那我以後還能找你玩嗎?”
“當然,不過我會帶著薑珩的。”
陸東陽撇了撇嘴,“帶就帶吧。”
“嗯,高考結束了好好玩玩,以後就沒有這麼放鬆的時間了。”
靳澤和陸東陽出來時,拉斐爾正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想些什麼,薑珩在廚房熱牛奶,看見靳澤後問:“東陽要走了嗎?”
陸東陽瞥了一眼還在沙發上,紋絲不動的拉斐爾,“不走。”
拉斐爾聽見這句話,準備起身的動作也停了停,“那我也不走。”
靳澤和薑珩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無奈。
靳澤接過薑珩的牛奶說:“隻有一間客房,你倆自己決定誰睡床誰睡沙發。”
此言一發,陸東陽率先一步鑽進客房想要關門,拉斐爾眼疾手快抵住門,兩人為了爭誰睡客房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