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靳澤笑容變得真摯,“能理解,畢竟要我的錢也和要我的命差不多。”
秘書嘿嘿笑了兩聲,打趣說了些玩笑話。
靳澤安靜聽完後說:“你先回明耀那邊上班吧,辛苦你有時間多跑帆順兩趟催一催。”
“好,靳總我先走了。”
就在秘書剛走不到三分鐘,門口就傳來兩下敲門聲。
“進。”
靳澤翻看著文件,分神聽著辦公桌前的助理說:“靳總,您讓我找的人來了,您現在有空嗎?”
季邈剛入職融城地產不到兩周,對自己這位新老板了解不多。隻清楚他長了一張風流多情的俊臉,性格張揚不羈,眼光毒辣,在生意場上雷厲風行,往往不按常理出牌,是各大財經雜誌以及花邊小報的常客。
上次兩人一同參加一個商會,開始還好好的,後來他有事臨時走開一會,再回來時靳澤已經變了臉,神情不悅,眉峰間隱隱壓著怒火,讓他趕緊給自己找一個會說英語的人來。
好端端的,找什麼說英語的人,還這麼急。
季邈不由得想起在上一家公司的經曆。
當時他的前老板一本正經地說要去某個酒店和英語老師學外語,白天他還被這股勤奮好學的精神所打動,結果晚上掃黃就掃到他前老板了。
這些當老板的,一個個看著濃眉大眼,實則道貌岸然,心裡不知道想的什麼呢。
有了上次的經曆,加上外界對於靳澤的傳聞,季邈心下了然,去酒店不安全,所以要達成一個長期安全的交易。
這次他甚至還多留了個心眼,問了句,“要男人還是女人。”
靳澤還不知道助理這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在聽到英語老師找好後,依然目不轉睛地翻閱著手中的文件,“讓他進來吧。”
在聽到兩下開門關門聲後,靳澤察覺到屋內多了一人。
“靳總,這就是薑珩。”季邈介紹說。
靳澤眼皮輕掀,抬眼看向麵前的人,神情微滯,合上手中的文件,起身繞到辦公桌前,抬手至半空中,腕表上的鑽石在明亮的吊燈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初次見麵,我是靳澤。”
“你好,我是薑珩。”
在溫熱的掌心交疊刹那,薑珩鴉羽般的睫毛微顫,心跳微不可察地漏了一拍。
靳澤收回手,波動的情緒暗流藏匿在平靜的眼湖之下,正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麵前年輕的英語家教老師,五官棱角分明,氣質清冷陰鬱。
如今正值八月份,薑珩穿了一件白色襯衫,衣領和袖口的紐扣一顆不漏地全部扣上,沒有多露出一絲皮膚。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銀框細邊眼鏡,眼睫低垂,沒有直視他,隻是緊抿著唇,沉默地看著地板上的瓷磚,
季邈十分有眼色道:“靳總你們先聊,我去倒茶。”
寬闊的辦公室內隻剩下靳澤和薑珩兩人。
“坐吧,彆站著了,我這又不是軍訓的地方。”靳澤唇角輕揚,微笑著坐在沙發上。
薑珩局促地坐在另一端的沙發上,兩人之間隔著一方茶桌。
靳澤單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