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英語。”靳澤眉梢上揚,頗有些理直氣壯的意味。
薑珩嘴角上揚,靜靜看著靳澤。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門鈴聲。
“誰啊?”
靳澤起身開門說:“我叫的東西。”
“什麼?”薑珩跟在後麵,看見靳澤從外賣員手中接過一大捧紅色的玫瑰。
薑珩眉頭跳了跳,不妙的回憶湧上心頭。
“你又要祝我們友誼長存?”
靳澤將花遞給薑珩,微笑說:“不是,補一下上次沒送成功的花。”
“那你上次為什麼要那麼說?”薑珩接過玫瑰花聞了聞。
“因為那天中午拉斐爾告訴我你喜歡女生。”
“哦……”
靳澤坐在沙發上想起另一件事,將手枕在靠背上說:“還有個事你知道嗎?”
“什麼事?”薑珩找了個花瓶將鮮豔的玫瑰插進去,擺在客廳正中央的茶幾上,坐在地毯上愛惜地擺弄著花瓣。
“拉斐爾來國內後你見過他嗎?”靳澤沒有說什麼事,反而先問這個問題。
“還沒有。”薑珩不想和從前的同學見麵。
“聽雅克說他申請了交換生的項目,有一年的時間可以在北城。”靳澤幽幽道。
薑珩知道,拉斐爾一直有在聯係他。
靳澤故意問:“你都不想見他嗎?”
薑珩搖搖頭,“不知道說什麼,都很久之前的同學了。”
“他和你聯係多嗎?”
“一般。”薑珩也沒注意,有時候拉斐爾會打電話或者發短信。
靳澤突然起身,走到薑珩身邊盤腿坐下,猶豫地說:“你知道?”
“知道什麼?”
薑珩手指還搭在玫瑰上,他很喜歡這捧花,花瓣微冷,還沾著室外的霧氣,最重要的是從靳澤手中接過來的。
靳澤沉默幾秒後改了口,他還沒這麼好心,幫情敵表白。
他將胳膊枕在茶幾桌上,看向薑珩笑著說:“你知道接吻的時候要摘眼鏡嗎?”
薑珩耳根像火燒一樣迅速發紅發燙,摘下眼鏡,俯身低吻,“是這樣嗎?”
靳澤淺色瞳孔內倒映著薑珩青澀的麵孔,他沒說話,隻是用行動說明了答案。
彆墅內溫暖炙熱,護城河邊寒冷冰涼,可無論哪一種,都讓薑珩沉迷。
靳澤躺在地毯上時,第一次切實體會到了銷售口中新西蘭羊絨毛毯溫暖舒適的好處。他手指穿過薑珩的發間,泛紅的嘴唇提醒說:“明天早上還有課,早點睡。”
“好。”薑珩將靳澤從毛毯上拉起來,戴上眼鏡,似乎又恢複成禁欲高冷的模樣。
“明天你哪幾節課?”靳澤手指按了按唇角,懷疑是不是被薑珩咬破了。
薑珩目光看向靳澤,隻見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搭在嫣紅的嘴唇上,喉結微動回答說:“上午滿課,下午第一節課。一共三節。”
“那晚上要和室友聚餐嗎?”靳澤確認問。
“不。”
“那我明天晚上請你吃飯可以嗎?小薑老師。”
“可以。”
“想吃什麼呢?”
“都行。”隻要能和靳澤一起,薑珩就都行。
靳澤站起揉了揉薑珩腦袋,“真好養活。”
當天晚上薑珩還是睡在了客房,第二天早上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