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得再想個什麼其它的法子來救大家出來。
她壓低聲音,衝著身旁的寧戚安說道:“待會兒見機行事,我說怎麼做你就這麼做。”
寧戚安表情嚴肅,肯定地點頭:“好,接下來可全靠你了。”
見入侵者被俘獲住,水田鎮的村民們紛紛出動,跟著其它人一起把他們都押了進去。
“先把他們關在這裡,等晚上祭拜了先祖,點燃了聖火之後,就拿他們去祭天。”
“是,村長!”
盛清歌他們被關在了一個光線很暗的小房間裡,這裡四周都堆滿了柴火,看起來應該是柴房。
“頭兒,我還這麼年輕,連媳婦兒都沒娶,我不想死啊!
你快想個法子來救救我們吧。”
趙金被打後,也是連站都站不穩了。
他縮在角落裡,看著如今的情形,也隻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怕這個官差哭鼻子的聲音太大,會引來外麵看守的人,他嗬斥道:“你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麼樣?我們都還沒死呢,你先彆給我鬼哭狼嚎的。”
“可我們這樣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彆,他們說的祭天一聽就是一種殘忍的刑法,到時候肯定會生不如死啊!”
這人一開口,其餘人也炸了鍋了。
在死亡麵前,沒有人能夠保持得住冷靜。
“盛清歌,你為什麼不救我們,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了。”
“你們之前摔倒就不是個好兆頭,說不定就是這樣才引來了後麵的災難。”
“我寧願餓死在流放路上,也不要被這群野蠻人祭天處死。”
“下輩子我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來這種破地方當差了。”
……
那場麵完全不受控製,盛清歌被這些人哭得腦仁兒都疼了起來。
好在外麵看守的人就當他們是在交代後事,隔著門吼了幾句之後,也沒有把他們當回事兒,任由他們在柴房裡麵嚎叫著。
“喂,那個大叔,最開始的時候,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踏進了他們的防禦溝壑裡的?”
盛清歌自動屏蔽了耳邊那些哀嚎聲,把注意力放到了秦中樹身上。
她總覺得這個人身上的氣質很特彆。
不像普通流犯,倒像是個軍營裡出來的人。
哪怕他身型那般瘦弱,但依舊掩蓋不了他身上的那股子肅殺之氣。
秦中樹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會有人注意到他說的那句話。
當時他也是情急之下才喊出來的。
“哦,我以前跟在一位武官後麵當過隨從,對於領地防禦方麵還是有些了解的。
那些溝壑就像是戰壕一樣,一般是用來當做防禦措施的。
一旦陌生人踏入戰壕裡麵,就會引起對方的危機感,最後的結果就像現在的我們一樣,被當成侵略者抓起來。”
趙金聽後也是積了一肚子的氣:“那你怎麼不早說,要是我們不踏進那個破地方的話,或者就不會有現在這些麻煩事兒了。”
秦中樹有些無奈,他歎了口氣解釋道:“前麵的人衝得太快,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而且這群人排外意識這麼強烈,就是我們沒踩進去,估計也會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