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慕小姐竟然認識我。”於素錦有些驚訝。
“不認識，隻不過調查了一些你的信息罷了，說起來還要謝謝你。”慕春曉笑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於素錦挑眉問道。
慕春曉卻沒回答，低頭繼續認真吃飯。
於素錦竟然沒再繼續追問，而是話鋒一轉道：“我本以為我是第一位尋到沈先生，沒想到卻被你搶了先。”
“嘿嘿……”
慕春曉抬起頭來，臉上頗有幾分得意，卻並不惹人厭，反而充滿少女那種特有的俏皮感。
“因為我很聰明。”
“是嗎？你了解我這麼清楚，我還不了解你呢，能介紹一下自己嗎？”
“我也沒什麼好介紹的，我叫慕春曉，今年二十二歲，目前就職於江夏科技大學。”
慕春曉也不傻，知道於素錦在套她話，哪裡願意全說。
於素錦也知道對方沒說實話，能獲得招募資格之人，肯定都是極為優秀的，哪像她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慕春曉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道：“你見到蘇昕月了？你和她約了幾點？”
“哦？你怎麼知道這些？”
於素錦有些吃驚，把手上的咖啡放回石桌上，神色也嚴肅了許多。
“不難猜，這份早餐應該不是為我買的，我約了沈先生是上午九點，所以這份早餐也不應該是為了他買。”
“另外昨天，你和蘇昕月都在打聽沈先生的行蹤，我當時就猜想，你們應該很快就會碰麵。”
於素錦放下手中筷子，長舒了口氣。
“吃飽後，果然舒服多了。”
“這你都知道嗎？”於素錦讚歎地道。
她忽然明白慕春曉為什麼說自己很聰明了。
“我和蘇小姐約了八點，她應該快到了。”於素錦道。
“真是不好意思，我把她早飯吃了呢。”慕春曉道。
她嘴上說得滿是歉意，臉上卻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沒關係，我麵包買得多，肯定夠她吃的了。”於素錦道。
“那就好。”
“我足足比你大七歲，叫你慕小姐過於生分了些，我叫你慕妹妹吧，你可以叫我於姐姐。”於素錦滿臉和煦地道。
“還是算了吧，你叫我春曉就行，慕妹妹聽起來像是木頭妹妹。”慕春曉頗為鬱悶地道。
“這樣也行，還不知道，春曉妹妹在大學裡做什麼工作的？”於素錦道。
“哦，最近正在給交通部門做一款應用係統。”
“交通部門？那很厲害啊。”於素錦讚歎地道。
“嘿嘿，我們團隊做的基本上都是政府項目。”慕春曉頗有幾分得意地道。
“是嗎？那你們團隊學曆要求都比較高吧？”於素錦道。
“那是當然，最低都是博士學位。”
“哇，那真的是厲害呢。”於素錦讚歎道。
……
慕春曉果然是閱曆太低，三兩句就被於素錦給套出話來。
不過慕春曉還不算太傻，但凡與素錦提到關於“考核”的事，她立刻閉口不言。
因為於素錦的刻意討好，氣氛還算融洽。
直到蘇昕月的到來，才打斷了兩人的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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