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會受孩子要挾,娶他最憎恨的人呢.....
感覺時機拿捏得差不多了,她軟硬兼施,帶著點難受哽咽的哭腔:“既是錯誤,現在挽回還來得及。趁它現在不過隻是一個胚胎,我會自己去打掉,之後我們遠離各自的生活,互不乾涉。”
程馳一直壓抑著的情緒猶如被點到了導火線,他眼底陰戾的猶如一把剛開刃的刀:“你又怎麼敢篤定這是我的種?”
江清黎猛地一陣錯愕後,急聲道:“你?你什麼意思?”
程馳似看不到她眼裡的刺痛,掐著她下巴,殘忍地一字一句道:“同時爬兩個男人的床,這不是你一貫的手段麼?”
江清黎一刹那,臉色變得猶如窗戶紙似的煞白,瞳孔微縮,淚水不受控製的滴落。
那淚水灼燒著程馳的掌心。
他握緊拳頭,冷著一張臉,讓自己不要相信這個女人的淚水。
“啪——”耳邊猛地傳來一陣冷風,他臉一偏,臉龐火辣辣的疼提醒著他,他被打了!
而且還是江清黎打的!
他冷戾的眉眼一壓,多了幾分以前不好招惹的氣息,“江清黎。”
他陰測測的喊。
江清黎慘白著臉,唇角扯出抹譏諷的笑容:“是啊,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那段時間,我跟了他又跟了你,真分不清是誰的孩子了。”
不去理會程馳的臉色變得多難看,她離開一分鐘後,就見程少川走過來了,臉色也不大好看。
瞥了眼江清黎,見她眼眶泛紅,微微皺眉:“誰欺負你了?”
江清黎搖了搖頭。
程少川想起剛剛老爺子的吩咐,說要好好照顧她,撇了撇嘴,沒說話,主動牽住她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江清黎掙紮了下,沒掙紮開也就任由他牽著。
心底清楚,多半又是老先生的人盯著,他在作秀呢。
程馳追出門時腳步止住,兩人親密手牽手的樣子正好落在他眼中,薄唇微勾,眼裡的溫度卻冷的滲人。
他還以為她剛剛貞烈的樣子,當真是他誤會她了呢。
現在看來,不過都是演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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