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下下來後就一直在後頭抽煙了,一看就又和江小姐吵架了心情不好,真夠自虐的。
程馳抿著唇角,麵色緊繃,“叫醫生做什麼?她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是是,剛剛江小姐一走,立馬讓他跟在後頭的是你,現在又說這種嘴硬的話。
但這些話,他隻敢在心裡想,嘴巴可不敢說。
隻能掂量斟酌的說:“江小姐畢竟從小體弱,剛剛又喝了烈酒.....”
“喝烈酒是我逼她喝的?”程馳陰沉沉的問。
陳硯:“...不,是江小姐自願的。”
他冷汗都要冒出來了,您沒逼,還有誰逼了,總不能是人家江小姐愛喝烈酒吧。
程馳冷笑,“既然是她自願的,那苦就得自己受著。讓醫生回去!”
陳硯不敢再說什麼,忙應道好,而後拿起電話給都快到小區門口的醫生又叫了回去。
程馳輕彈煙灰間,放在口袋的手機震動,備注顯示是嫣嫣。他眸光一暗,接通的時候聲音都溫和了不少:“明嫣。”
“阿馳,你在哪呢?”蔣明嫣帶著哽咽,委屈的聲音傳來。
程馳:“在應酬,怎麼哭了,嗯?”
他聲音低沉,富有磁性,耐心的詢問。
陳硯剛掛了電話,就聽到他在和蔣明嫣通話,一點也不意外他的態度轉變。倒是差點忘了,江清黎隻不過是程總折騰的玩意,蔣明嫣才是他放在心尖的人。
畢竟程馳為愛做舔狗幾年,這麼傲氣的人,誰敢相信他在愛情裡頭這麼卑微呢。
也許隻有不愛,才能肆無忌禪的傷害。
他悲憫的看著掛斷的醫生電話,又偷摸的瞟了眼樓上那還亮燈的樓層。
江小姐,你可千萬不能動心啊。
蔣明嫣委屈的聲音繼續傳來,車內安靜,連陳硯都聽的一清二楚:“顧北城就是個混蛋,我今晚做了一頓美食拿去他公司,他一口不吃,還讓人把我請了出來。”
“他當著全公司的麵,就讓他的員工看我笑話,看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