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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淩晗的時候, 男子高昂著頭, 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

韋涇交代了男子幾句便匆匆離開?了醫館。

從二人交談的內容中,秦淩晗知道此人名喚孟春生, 是韋涇的徒弟,出師之後去了彆的醫館當?大夫。

今日韋涇要去城主?府給城主?看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又不?能放著醫館的病患不?管,所以便讓孟春生和他?的學徒卓飛來?醫館替他?半日。

韋涇走了以後,孟春生走到秦淩晗的麵前,視線在她和林秋蟬的身?上掃了一圈,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哼氣聲?,說道:“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醫館不?養閒人。沒看到醫館門上的匾額都積雪了嗎?去給我擦乾淨!”

“你?這不?是擺明了為難人嗎?”林秋蟬頓時不?滿地反駁道,“匾額那麼高,外?麵的風雪又大,哪怕打掃乾淨了,馬上又會再積一層雪,打掃匾額根本?是沒有意義的事情?。更何況,我們兩個是醫館裡的學徒,不?是打雜的!”

孟春生聞言,小眼睛眯了起來?,說道:“還敢頂嘴?讓你?們來?醫館是乾活的,不?是來?享福的!今日若是擦不?乾淨,就統統給我滾蛋。”

秦淩晗看著孟春生這副盛氣淩人的樣子,隱隱覺得此人對她和林秋蟬抱有很大的敵意。

林秋蟬還想再辯駁幾句,秦淩晗卻抓住了她。

眼下醫館是這個孟春生的天下,和他?起衝突也沒什麼意義。不?過是擦一個匾額,也不?是什麼難事。

林秋蟬從醫館的角落裡麵拿了梯子,就和秦淩晗去擦匾額了。

孟春生看著二人的背影,目露得意之色。

林秋蟬替秦淩晗扶著梯子,秦淩晗則是踩著梯子,擦著匾額上麵的雪。

外?頭的風雪很大,手指也因為極寒而凍得有些僵硬。幸虧她隨身?帶著湯婆子,倒也不?怕這種寒風,這個工作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累活兒。

若是尋常人,可能早就凍得渾身?僵硬,甚至還有可能意識模糊而摔下來?。

等二人將匾額擦拭完,孟春生又叫她們將醫館裡裡外?外?打掃一遍,就連角落都不?準有一絲灰塵。

林秋蟬一邊打掃,一邊小聲?抱怨著,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對秦淩晗說道:“小姐,我想起他?是誰了!”

“他?是方玉娟的相好的!”

方玉娟這個名字,秦淩晗仔細回想了一下,才終於想起是那一日坑害林秋蟬的人。

“我之前收工的時候見過幾次他?來?給方玉娟送東西,難怪這麼對付我們們!肯定?是那個小賤人回去和他?說了我們的壞話,讓他?來?報複我們呢。”提起方玉娟那人,林秋蟬就覺得晦氣。

這樣一解釋,秦淩晗也終於知道孟春生為什麼這麼針對她們了,頓時覺得有些可笑。

她嘲諷的說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來?醫館看診的病患不?少,不?過孟春生看診的速度要比韋涇慢上不?少,很明顯醫術要差很多。

秦淩晗偶爾會看看卓飛手裡的方子,她敏銳地發現孟春生開?的藥方裡麵,會多上好幾味沒什麼用處,卻格外?昂貴的藥材。

她的瞳孔微微暗了暗,這種沒有醫者仁心的大夫,她也是極為討厭。

這個時候,醫館門口又走入了一對夫妻,妻子費力地扛著自己的相公。

相公麵容蒼白,身?子綿軟無力,根本?就不?受控製,雙眸緊閉,整個人的神誌已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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