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總,我就是個打工的,我們公司開出的條件就是這樣,您也彆讓我為難。”沈泠露出無奈的表情,做生意時價錢的博弈就是這樣,哪怕她有話事權,也不能虛。
何總肉縫中的眼珠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薄瑾寒,有些摸不準他的態度,摸了摸下巴,語氣略顯油膩:“不如等宴會結束,去迷岸酒吧再好好聊聊?”
沈泠怎麼會不知他的心思?淡笑著推辭:“繞過公司私下見麵不好吧?”
何總見薄瑾寒麵無表情,似乎並不在意這邊的事情,態度更加放肆了,貼近了一步。
“跳一支舞總可以吧,邊跳邊聊!”
沈泠掩蓋住臉上的嫌棄之色,整理了一下披肩,不動聲色的挪開了幾步:“不好意思啊,何總,今天我有伴了。”
何總再三邀請,卻被再三拒絕,麵露出慍色,咬牙切齒的威脅她:“紅酒也不喝,請你跳支舞還不給臉,沈泠,這生意你是不想做了?”
沈泠也頭疼的很,何總是真的吃罪不起,隻能低著頭說好話:“何總,我們公司為了這個項目,可謂是殫精竭慮,改日上層出麵擺個局,我們再好好聊聊,如何?”
何總見她態度謙卑,越發倨傲起來:“你不配合讓我很難辦啊。”
沈泠乾咳了一聲,心生煩悶,可為了工作,也隻能維持表麵上的平和,臉上露出標準的微笑:“何總,這是哪的話?我可沒有不配合。”
話音未落,何總就從路過的侍者手邊端過一杯酒,語氣中隱隱帶著幾分威脅與逼迫。
“喝杯酒總可以吧?”
沈泠雖不想喝,但事事推拒隻會下了他的麵子,不利於日後的合作接觸,便也隻能端起酒杯晃了晃:“那我向何總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