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你有女朋友似的。”萩原研二瞪回去。
“我有兒子。”月見裡悠理直氣壯。
再說,女朋友是沒有,但說不定會有男朋友呢!
萩原研二:……
“哈哈哈……”旁邊的鬆田陣平捧腹大笑。
“鬆田,Hagi是半年前才出院,你可沒住院。”伊達航涼涼地說了一句。
鬆田陣平的笑聲戛然而止。
“進去吧。”月見裡悠無差彆攻擊完,神
清氣爽。
旁邊的安室透笑眼彎彎,借著拿行李落在後麵,走過鬆田陣平身邊時,丟過去一個嘲諷的眼神。
鬆田陣平:……想揍人。
月見裡悠提前訂好的房間,包下來整個二樓,願意一個人住或者兩個人住都隨意。
最終,伊達航和娜塔莉一間,鬆田和萩原一間,月見裡悠帶著澤田弘樹和檸檬,安室透一個人住。
“其實我可以和檸檬一起住。”澤田弘樹一邊放行李,一邊小聲嘀咕。
“小孩子彆想太多。”月見裡悠一巴掌摁在他腦袋上揉了揉。
澤田弘樹眼巴巴地看他,扁扁嘴。
“我來收拾,帶檸檬去玩吧,路上也憋壞它了。”月見裡悠揮揮手。
“哦。”澤田弘樹拽了拽繩子,牽著興奮的檸檬出去,正好看見安室透從隔壁走出來。
“我一個人沒帶多少東西,收拾很快。”安室透對他笑笑。
澤田弘樹本來想問他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但目光在他手裡一轉,立刻拽了拽繩子。
“汪!”收到信號的檸檬搖搖尾巴,撒腿沒。
“檸檬,慢點!”澤田弘樹連聲再見都來不及說,抓著繩子跟著跑。
安室透愕然,隨即又忍不住笑出聲,轉身敲了敲門。
“進來。”月見裡悠答道。
安室透拉開紙門,卻微微一怔。
月見裡悠……沒戴眼鏡。失去了鏡片的遮擋,那雙紫色的眸子閃耀著深邃的光芒。陽光從敞開的露台照過來,打在他側臉上,仿佛熠熠生輝。
隻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額頭那道傷疤也明顯了不少。
月見裡悠眨了眨眼睛,用手背擦了擦眼角,就要拿起眼鏡戴上。
“等等。”安室透趕緊走過去,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抽了一張過去,一邊抱怨,“沒擦乾淨。而且你是醫生,不知道用手揉眼睛很容易細菌感染嗎?”
“謝謝。”月見裡悠接過紙巾,擦掉眼淚,戴上眼鏡立刻就恢複正常,但還是加了一句,“我不是眼科醫生。”
言下之意:不知道!
安室透一窒,被氣笑。
這人,靠譜的時候是真的靠譜,但性格也是真的惡劣。
“隻是會流淚?”氣過之後,
還是擔憂更多。他不放心地問道。
“流淚,重影,不過不算嚴重。”月見裡悠搖了搖頭,“我隻是擦一擦沾灰的眼鏡而已,而且對燈光的反應輕很多,要不然也做不了手術。”
安室透隻覺得喉嚨裡有些乾澀。然而,他卻是沒有立場去道歉,也沒有立場道謝的人。
“其實沒區彆。”月見裡悠解釋道,“我初中時開始戴眼鏡,近視。後來因為受傷,做了晶狀體手術後,雖然會輕微畏光,但近視卻治好了。橫豎近視鏡換成平光鏡還方便些。”
安室透啞口無言。
“收拾完了?去逛逛怎麼樣。”月見裡悠提出邀請。
安室透遲疑了一下,點點頭,順手把一本筆記本放在小桌上。
“這個是?”月見裡悠好奇地問道。
“菜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