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點。炸彈爆炸的時間是0點。”月見裡悠看了看表,肯定道,“現在是8點50分,距離0點還有3小時零10分鐘,勉勉強強夠了,隻要運氣不是太差。”
“你為什麼確定是0點?”萩原研二一
臉嚴肅。
“森穀帝二有很嚴重的強迫症,他選擇今天不會沒有意義。”月見裡悠說道,“明天是工藤新一的生日,我覺得,他會想要用盛大的煙花來慶祝死敵的生日——或者忌日。要不是他找不到工藤新一,我不信他沒想過連工藤新一一起炸死。那麼,0點就是儀式感的最後一步。”
“有道理。”萩原研二想了想,點頭。
“不過,你為什麼連工藤君的生日都知道?”安室透好奇。
“我以前在檔案上看過一眼。”月見裡悠朝他笑了笑,“我過目不忘。”
安室透挑了挑眉。
過目不忘,他倒是知道一個人,朗姆的心腹庫拉索,被組織進行過人體實驗,大腦就是一個超級硬盤。但是,不需要借助工具,天生的過目不忘能力者,還是第一次看見。
“市政廳裡的人都疏散了嗎?”月見裡悠又問道。
“放心吧,都疏散了,現在隻有鬆田帶人在裡麵找炸彈。”萩原研二笑了笑,“我在這裡等你們說明情況,然後也要進去了。”
“希望高明那邊的審訊有效果。”月見裡悠歎了口氣。
要搜索一幢大樓,談何容易。塑膠
炸彈的體積不大,如果刻意隱藏,三個小時的時間真的不夠。
“那我……”
“你留下,我進去。”月見裡悠打斷道。
“你會拆彈?”萩原研二無語。
“不會,但裡麵不缺會的,我進去是調度全局,倒是這裡……”月見裡悠歎了口氣,指指警戒線外的長槍短炮,一臉無奈,“彆忘了你的本職工作啊,公關先生。你信不信要是敢把他們丟給我應付,明天零課就被輿論的口誅筆伐大卸八塊。”
萩原研二:……
“透君,今天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的早餐我想吃甜甜圈。”月見裡悠揮揮手,走向市政廳。
安室透腳步一動,又縮了回去。
雖然這個時候他很想儘力,但……不能做過頭了,被組織發現鐵定會被懷疑。
事實上,今天他已經有一點點出格,幸好他身上還有個接近月見裡悠的任務可以拿來搪塞。
“彆擔心,不會有事的。”萩原研二笑了笑,安慰道。
安室透後退幾步,隱入人群中,看著同期
走向記者,在攝像機前侃侃而談。
那種鎮定自若的樣子,讓人不由自主就會想要信任他,然後覺得:哦,沒什麼,這點小事,警方都會解決的。
那是萩原研二自帶的魅力。
忽然間,口袋裡的手機一震。
安室透臉色微變,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又不由得一愣。
【調查工藤新一生死。——Rum】
安室透皺了皺眉,回複:
【工藤新一不是死了嗎?——Bourbon】
朗姆的消息很快:
【工藤新一的死亡是雪莉確認的,叛徒的話不可信,重新調查。——Rum】
安室透抿了抿唇,回複:【ok。——Bourbon】
他很清楚,朗姆應該是知道森穀帝二的事了。這個速度,警視廳內部果然還有組織的眼線!
因為森穀帝二的挑釁,讓朗姆開始懷疑工藤新一沒死。他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如果工藤新一死了,毛利蘭不可能這麼平靜。
然而……他也不禁疑惑,如果工藤新一沒死,那他這段時間去了哪兒呢?
不過,朗姆這個時候下了這樣的命令,倒是正好方便了他。
米花市政廳,正好是森穀帝二為工藤新一設下的陷阱,有調查的價值。
另一邊,萩原研二應付完記者的問題,立刻打開了胸口的徽章。
這個距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