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拿鑰匙有什麼用?”月見裡悠思索。
“會不會是因為對方要的東西在他家裡?”淺井成實說道。
“敢殺人還怕撬個門嗎?”月見裡悠反問。
能開門的方法多了,沒必要拿走死者的鑰匙這麼麻煩。當然,如果是金庫、保險櫃之類的特製鑰匙除外。
“咚咚咚。”辦公室門被敲響了。
“進來吧,弘樹。”月見裡悠開口。
淺井成實有些驚訝,目光仿佛在問為什麼知道門外是澤田弘樹。
事實上,整個零課除了萩原研二偶爾沒大沒小直接闖,其他人都會乖乖敲門的,也沒什麼特定的敲門暗號。
“柯南不在,除了弘樹,誰敲的位置這麼低?”月見裡悠看懂了他的眼神,直接反問。
“???”淺井成實愣住。
這還不如不回答,回答了更茫然。
辦公室門在那裡,大家隻能聽見敲門聲,還能聽見敲的是門的哪個位置嗎?
“叔叔。”澤田弘樹開門,不止人來了,還抱著筆記本,表情很嚴肅。
“監控查到了什麼?”月見裡悠問道。
“什麼都沒有。”澤田弘樹搖頭,“監控拍到了他跑進小巷子裡的樣子,他一路往後看,顯然是有人追他,可追他的人避開了監控,沒有一處被拍到。另外,死者進入巷子10分鐘後,附近幾處監控被刪除了。”
“刪除的是死者死後的監控?”月見裡悠挑了挑眉
。
一路追過來的時候都能走監控死角的凶手,反倒離開時被監控捕捉到了?想想就很離譜。
“對,而且……”澤田弘樹遲疑道,“我順著痕跡摸過去,發現修改監控的是公安部那邊……我要繼續查嗎?”
“公安部?”月見裡悠一怔,確認道,“警視廳?”
“警察廳。”澤田弘樹糾正。
“公安要包庇犯人?”淺井成實脫口而出。
一句話出口,他大概自己也知道不對,尷尬地笑了笑,捂住了嘴。
“我能繼續查嗎?”澤田弘樹問道。
月見裡悠思索了一下,剛要回答,沒關的辦公室門口探進來島袋君惠的腦袋:“課長,公安部有一位風見警官要見您。”
“讓他進來吧。”月見裡悠點頭。
很快,島袋君惠就帶了個一臉嚴肅的年輕警官進來。
“你好,我是公安部的風見裕也,今天早上的槍擊案現在開始轉移到公安部,一切資料封存,不得再繼續追查。”風見裕也板著臉開口,像是在宣讀教科書。
“憑什麼?”淺井成實反駁道,“這是我們的案子。”
“公安機密,無可奉告。”風見裕也說道。
“你!”
月見裡悠擺了擺手,製止了他繼續爭辯,隻說道:“你們先出去,我和這位風見警官談一談。”
“是。”頓時,辦公室裡三人迅速出去,反手帶上了門。
“公安機密,沒有商談的餘地。”風見裕也說道。
“嗬。”月見裡悠一聲輕笑,看他的眼神似笑非笑,“本來我還不確定,不過公安的特殊部門都著急插手了,果然……殺人的是那個組織的琴酒吧?”
“你……”風見裕也一瞬間睜大了眼睛。
“我猜,你們要保護的人肯定不是琴酒。那麼……”月見裡悠問道,“是臥底,還是被捕的其他成員?”
“公安……”
“公安機密嘛,我知道。”月見裡悠笑眯眯的,但看他的眼神卻很冷,“說到底我們都是自己人,需要合作的一定合作,能幫忙的也一定幫。但是……拜托人的時候請說個‘請’字,可以嗎?”
他的語氣很溫柔,但說出來的話可一點兒都不溫柔。
風見裕
也隻覺得背後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推了推眼睛。
“我很敬佩公安在黑暗中守護這個國家的努力,但是我沒興趣因此忍著讓著。”月見裡悠收斂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