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請萩原叔叔順便帶點粥上來。”澤田弘樹鬆了口氣,拿出手機發短信。
“肯定是昨天晚上那個組織乾的吧?”衝田總司的臉色難得沒有笑容,“我雖然下手重了點,可不會要人命的。但是警察把犯人送醫的時候發現,全死了。”
“自殺?”月見裡悠眼神一沉。
“衣領上浸過氰
化物。”衝田總司答道。
“倒是組織的手段。”月見裡悠沉思。
不是琴酒,那是朗姆?還是第三方勢力?或者……boss。
“叔叔,你彆想了,還是休息吧,醫生說你要多休息。”澤田弘樹忍不住說道。
“知道了,這裡是警察醫院,外麵也有警察守著不是?”月見裡悠閉上了眼睛,“你先回去吧,否則我怕檸檬把家裡拆了。”
“嗯。”澤田弘樹乖巧地點頭,又說道,“不過,我告訴安室先生了,所以叔叔你最好是乖乖養傷哦。”
“啊?”月見裡悠一愣,
“你告訴他乾嘛?”
“怎麼,我不能知道嗎?”澤田弘樹剛要開口,就在這時,病房門口傳來疑惑的聲音。但聽得出來,還隱藏著一絲興師問罪。
“安室先生。”澤田弘樹問好。
月見裡悠一臉無奈地看過去,尷尬地笑了笑。
安室透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米色長褲,手裡抱著一束金色的向日葵,另一隻手提著一個用布包好的便當盒,在早晨的陽光下,看起來整個人都是暖的。
“不想看到我?”安室透挑眉。
“不是……是不想你擔心。”月見裡悠歎息。
安室透想說那你為什麼要來我家探病,未免太雙標。但想想又咽了回去,把便當盒放在茶幾上,先把花插了起來。
“那是誰啊?”衝田總司小聲問道,“姓安室,就是波洛昨天剛好請假的那位?”
“嗯嗯。”澤田弘樹點頭,跟他咬耳朵,“是叔叔喜歡的人哦,是不是又好看又溫柔?安室先生廚藝可好了。”
衝田總司歪了歪頭,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長得是很好看,但溫柔……原諒他沒看出來。這個青年,雖然一直在笑著,尤其那雙下垂的眼角,看起來總讓人覺得無辜又無害,但他武人的直覺就是感到危險。
“安室先生隻是在波洛兼職,他還是個很厲害的偵探呢。”澤田弘樹又補充。
“這樣啊。”衝田總司恍然。
原來是偵探,那肯定不會是真的溫柔沒脾氣。不過,那種原本應該很犀利的性格,能收斂起來以溫柔示人,肯定也是很喜歡那個人吧!
想著,他就覺得自己完全理解了。
“你們倆嘀嘀咕咕什麼呢。”月見裡悠無語。
“沒有,那我先回去了。”澤田弘樹趕緊站起來。
“總司,你送他回去,我出院之前,跟他待在一塊兒。”月見裡悠說道。
“哎?可是你……”衝田總司猶豫。
“這裡是警察醫院,但是我怕他們拿我沒辦法,對弘樹下手。”月見裡悠沉聲道。
“知道了。”衝田總司鄭重地點頭。
“我回……啊呀,看起來是白買了,那我就自己吃了。”萩原研二剛好開門進來,看到他們,晃了晃手裡外賣打包的袋子,笑眯眯地飛了個w
ink。
月見裡悠一張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三個人都已經溜了出去,並且貼心地帶好了門。
安室透乾咳了一聲,打開便當盒,頓時,一股米香夾雜著鮮香味在病房裡飄散開來,瞬間溫暖了將近一天一夜沒有進食隻靠輸液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