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挖牆腳(2 / 2)

“這個麼……”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還是說道,“頂多算是防衛過當,不會很嚴重的。”

“你覺得呢?偵探先生。”月見裡悠突然開口。

安室透一怔,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自己。退後了幾步,他才輕聲說道:“現場殘留的痕跡、屍體的狀況,她說的基本上屬實吧。”

月見裡悠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基本上屬實,潛台詞就是,還是有問題的是吧?

再往現場看了一眼,卻見柯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湊到了屍體旁邊去,一張小臉居然看得出嚴肅。

“那孩子很敏銳,上次的案子也是他的話給了毛利先生提示才破案的。”安室透注意到他的目光,解釋了一句。

“確實敏銳。”月見裡悠讚同地點頭。

就中午那個毒殺案,決定性的證據是□□藥的容器,而在沉睡的小五郎的推理秀過程中,□□針的那隻筆是柯南拿過去的,兩人配合得剛剛好。

當然,最有趣的是,毛利小五郎根本沒坐過那張藏筆的沙發,怎麼知道縫隙裡有筆的?

“警察是個不錯的職業。”安室透忽然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當偵探呢?”月見裡悠好奇地問道。

“我有自己的原因。”安室透搖了搖頭。

月見裡悠也無意探究他的隱私,到底他們目前連朋友都算不上,不好交淺言深,隻說道:“我會考慮的。”

“除了忙一點,起碼是鐵飯碗是不是?”安室透笑起來,“何況,你是法醫,不會有負責辦案的刑警忙。”

“……”月見裡悠忍不住沉默了。

話是這麼說,可……那家夥花那麼多工夫請他回來可不是當法醫的啊。何況,又有哪家法醫室請得起他!

“怎麼在這兒聊天呢?”突然間,萩原研二插進他們倆中間,一手搭著月見裡悠的肩膀,擠了擠眼睛,“怎麼,想好留下來了嗎?”

安室透見狀,很自然地往旁邊走了幾步,不打擾他們說話。

月見裡悠突然有點微妙的失望,第一次覺得……號稱最懂人情世故的萩原研二,居然也有這麼不識趣的時候?

萩原研二硬著頭皮,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

雖然不知道自己同期在乾什麼……但是,少接觸比較好吧?

“我留下來的話,你過來幫我嗎?”月見裡悠想了想,忽的問道。

“嗯?”萩原研二詫異地看他。

“你的手,還是不能拆彈嗎?”月見裡悠問道。

萩原研二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了,眉宇間閃過一絲煩躁。抿了抿唇,好一會兒才說道:“手會抖,無法做拆彈那麼精密的操作。今天的案子,我也隻是個現場指導,小陣平那邊也抽不出空。上個月去複查,醫生讓我不要著急,還在恢複期……但是,距離那個案子,都已經七年了。”

“才七年。”月見裡悠瞥了他一眼,無情地說道,“彆忘了當時你比死人多的也就是那麼半口氣。”

“喂喂……”萩原研二一頭黑線。

“我看過你的報告,我個人意見,你的身體應該已經恢複了,剩下的是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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