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水一臉正色道:“殿下,大秦從沒有人想要割地。
不過從城池、人口、軍事、民生等方麵分析,若要割地,隻能犧牲安邑城。
這個道理,我想朝中諸臣都知道,可為何您?”
秦平就這樣平靜的看著江雲水,一直看了很久,直到對方渾身不自在的說道:“殿下,您一直看著雲水,是何意?”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你這是何意啊?
書院兵閣鼎鼎大名的江雲水,會不知道這裡麵的彎彎繞繞,你江家可是北地郡第一世家啊。”
江雲水梗著脖子道:“可我江家從沒有想過,靠著出**土來維護家族利益。”
“那是你們江家,不代表彆的世家不會這麼乾。”
江雲水低下頭道:“皮之不存,**將焉附。這個道理他們都不懂嗎?”
秦平看著江雲水,一語雙關道:“他們比任何人都懂,但就是舍不得鬆手啊。
或許有一日刀架在他們脖子上,才敢老老實實的交出所有東西吧。
就像這次北地城被圍一樣,很多富商、世家們,最後不都是這樣嗎?”
江雲水臉色羞紅道:“殿下說的有道理。”
北地郡的江家,也不是多乾淨啊,隻是吃相沒那麼難看罷了。
秦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彆灰心,朝中還是有些明白人的,就看父皇這次如何抉擇了。”
江雲水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知道這是個安慰話,但總歸還有些希望不是?
接著,他對秦平說道:“殿下,時候不早了,您也早點休息吧。
明日一早,我會陪著您去文閣、兵閣的。”
說完,恭敬的行個禮,便告辭了。
秦平一臉無奈,揉了揉太陽穴。
大秦經過三千年的發展,也開始走上了世家們控製朝堂的老路了。
這對於秦國、秦國百姓們無益,對於其他六國、六大門派卻是個好事。
按理說,秦平應該樂見其成。
可實際上,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深知道其他六國爛透了,遭殃的都是老百姓。
秦國若是繼續走此道路,若乾年後,不就是下一個六國,書院不就是下一個六大門派嗎?
那這個意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