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孟慈也是臉色激動,重重的抱了個拳。
他當時隻是無奈之舉罷了,而秦平這次可謂是雪中送炭,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接著他手指微動,竟是在房屋外,又布置了一層禁製。
看修為,怕是有神境高重了。
秦平見此,便帶眾人來到了屋內的地圖旁。
就這樣,四人在一陣陣倒吸冷氣的驚歎聲中,知道了秦平的手段。
期間,王知雅曾猶豫的問道:“殿下,既然您有這麼好的辦法,完全可以告知陛下啊。”
秦平笑了笑,沒有說話。
一旁的胖子插嘴道:“知雅啊,平弟並沒有阻止你去告訴陛下,但誰能保證陛下一定會支持呢?
或者,你可以谘詢下護國公,再下結論。”
王知雅轉頭看了看孟慈,卻見後者一臉凝重的對她搖了搖頭道:“知雅,聽殿下的。”
王知雅瞬間明白了什麼,不再言語。
最近幾年,皇帝性格越來越保守,做事越來越求穩,讓他直接同意?太難。
直到天明,三人才離開了王府。
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沉重,但若仔細看,眼底深處充滿了希望。
秦平自然是回床補了個回籠覺,他可沒三人修為這麼高。
這一覺醒來,已經傍晚了。
管家黃橋才上前告知,說是下午的時候,韓國使團的韓山晴來拜訪,見秦平還在睡覺,便離開了。
秦平這才想起,自己曾答應過那個小丫頭,等從書院回來,要請她去摘星樓吃飯的。
看來,她一直記著呢,真是個小吃貨。
吃過晚飯後,秦平並沒有繼續呆在王府,而是帶著一幫侍衛再次跑去了書院。
據說,是和一幫同學約了酒。
大秦皇宮承光殿內,皇帝秦川暫時處理完公務,靠在椅子上小憩。
突然,他睜開雙眼道:“平兒在做什麼?”
話剛說完,隱藏在角落的孫師堂,便把秦平從昨日到現在的行蹤,詳細的進行了彙報。
秦川聽後,搖搖頭道:“整日瞎跑,就不知道跟著孟慈他們好好學習下。”
孫師堂輕聲笑了笑,回道:“平王殿下畢竟還年輕嘛,愛玩也是正常的。”
秦平不怒自威道:“年輕?朕像他這麼大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