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唯遠沒有喝酒的習慣。
因為俞唯遠知道,喝酒傷身。而自己目前需要努力的地方太多了,並沒有資本允許自己去喝酒。
所以哪怕身邊的同學,拿著酒瓶對自己說:“不喝,你就是看不起我!”俞唯遠也不會沾一滴酒。
從前俞唯遠碰見這種情況,還隻能扯謊說一句:“抱拳啊,對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大家都是讀過書的人,知道過敏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一般聽了俞唯遠的話,便不再強行灌他酒。
而如今,俞唯遠更是搬出徐寧靜做擋箭牌。一旦有人勸酒,俞唯遠便說:“不好意思啊,女朋友管得嚴。”
好巧不巧,這次有人又來勸酒,俞唯遠剛好說完那句“抱歉啊,女朋友管得嚴,不讓喝酒”的時候,俞唯遠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一下。一聽,還正好是微信消息的提示音。
俞唯遠見狀,更加理直氣壯的指著手機聳了聳肩,似乎是說“看吧,這不,來查崗了”。
雖然並不知道這是徐寧靜的消息。
對方見狀,還能怎樣?
俞唯遠萬年老光棍,好不容易談了一個戀愛,雖然說對方是外校的,但壞人姻緣這種事情可不能做。萬一哪天就報應到自己身上來了呢?
所以對方隻好從女生那裡借來一瓶豆奶,給俞唯遠倒上,說:“兄弟,這酒你不能喝,這豆奶你總能喝吧?”
俞唯遠在杯中的豆奶滿上之後,也舉起杯子,和對方碰了一下,一口喝完。看著那架勢,仿佛一口乾的是酒,而不是豆奶。
乾完豆奶後,俞唯遠才打開微信,看見了來自徐寧靜的消息。
徐寧靜就發了一句:“俞師兄,謝謝你啊。”後麵接了一個“可愛”的表情包。
俞唯遠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俞唯遠對身邊的一個同學說:“幫我看一下包,我出去一趟。”
然後便拿著手機,離開了餐桌,找了一個相對清淨的地方,給徐寧靜打了一個電話。
同桌的人隻以為俞唯遠去廁所方便了。
接到電話的時候,徐寧靜剛剛打開某視頻網站,準備看看最近有什麼好看的番劇、綜藝之類的。
徐寧靜接了電話:“喂,俞師兄,怎麼啦?”
陸幼藍和童木聽見徐寧靜的聲音,再一聽“俞師兄”三個字,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學著徐寧靜的語氣,齊聲說了:“喂,俞師兄,怎麼啦?”
隻是兩人的語氣比徐寧靜更嗲一些。
陸幼藍和童木的聲音不算小,俞唯遠自然也聽見了。
徐寧靜有些惱了,對陸幼藍和童木嗔道:“你倆彆鬨!”
俞唯遠聽見徐寧靜嬌嗔的聲音,低聲笑了一聲,然後問她:“沒什麼,就是想問你,怎麼突然想起謝我了?”
“這不,我這論文,當初不懂的時候,就問了你。你不懂我專業,你就幫我去問你同學。然後你還讓你同學幫我看我的論文,這都是你的人情和麵子。我不謝謝你,難道隔著你去謝謝你那位同學?”徐寧靜找出耳機帶上,捂著話筒,對俞唯遠說道。
俞唯遠笑著問徐寧靜:“那你打算怎麼謝我啊?”
俞唯遠雖然找了一個相對清淨的地方,但還是有些吵鬨。徐寧靜並不是聾子,也聽得見這些聲。
徐寧靜想了一下,也實在沒有想出該怎麼謝俞唯遠才好。也實話實說:“不知道,還沒想好呢。”
聽見俞唯遠那邊比較嘈雜的聲音,